这些人看着他后,挣扎地朝着他爬过来。
“救救我!”
“好疼啊~”
他们面色狰狞,神色痛苦,那场面对当时年纪还小的他,形成了巨大震撼。
一人突然扑到他跟前,一张嘴却是满口的唾沫,鼻腔流血。
他害怕地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喘气,“呼呼呼!”
眨眼后睁开,这才发现那些画面都消失了,眼前依旧是姜皎月那淡然的俊美容颜。
美颜暴击,让他的恐惧少了几分。
“大师,我.......”恐惧的情绪还笼罩在心头,他支支吾吾,半晌都没能说出话。
姜皎月慢条斯理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都看到了吧?那是小时候被你遗忘了的记忆。”
男人捧着茶水,大口喝下去,莫名平静了许多。
“真的是记忆吗,我一直以为是噩梦。”
他以为是噩梦,同时,母亲告诉他,老家那个村子闹鬼,他这些年梦到愈发频繁,这才想起来找人算卦,捉鬼。
毕竟,他也以为自己的先祖成了恶鬼,才会对他造成影响。
姜皎月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解释,“这件事还需要从村长家说起........”
村长六十岁了,他的婆娘比他还大五岁,从小就是个精打细算的,在家里也是如此。
“那天,她婆娘发现米缸里进了老鼠,用扫帚打老鼠的时候,不慎将橱柜上的一个瓶子打翻,那个罐子里装的是老鼠药。”
一缸的米,都染上了老鼠药,吃不成了。
可村长婆娘节俭惯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大米,她舍不得扔。
“这些米被她全都洗了,然后晾晒,并将其中一部分取出来煮熟给全家食用。”
姜皎月说到这儿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老鼠药毒性很强的,里面有砒霜!”
这玩意儿可不是洗一洗就能吃的,毒性太霸道了。
“是啊,但这老婆子不相信,认为老鼠药只能害老鼠,害不了人。”
有毒的粮食被她做出来给全家吃,但由于吃饭的时候,猪冲出猪圈了,她去找猪,一阵忙活回来。
丈夫和儿子已经把菜吃光,只剩下汤汤水水,她也没胃口吃,随便吃了个馒头。
“后来,父子俩毒发,被送往医馆医治,昏迷不醒多日,儿媳妇因为被生了女儿然后被打骂,一气之下去了娘家,幸免于难。”
“我们与村长家祖上是一脉,可都不知道传到多少代了,我怎么也会受到影响呢?”
听到这儿,男人着急了,他急切想要知道原因。
姜皎月瞥了他一眼,“别急,我还没说完,这事儿有那么一点复杂。”
这个宅子,其实也不是村长家的,而是他们鸠占鹊巢占下来的。
宅子原本属于一个大夫,对公医术不错,靠着行医挣钱,盖了这么一个宅子,被村长一家眼红并设计将人赶走。
“你们村靠近山林,老鼠颇多,原本有许多山猫,但村里人为了吃肉,猎杀了很多猫,不管是山猫和家猫都不愿靠近,导致老鼠猖獗。”
“那个赤脚大夫是带着家人逃难的,你们村留下了他,而他也用药,帮你们解决了这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