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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竟还有可自由活动的昭人？”挞懒觉得难以置信，这更像是欲盖弥彰，可神臂弩又是别国没有的，且他本人是目标。

“难道帅府的爆炸也在算计之内？”宗隽只觉后背发凉，炎炎夏日却冷汗涔涔。

顾仲勋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一直对张之羽的死持怀疑态度，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死去，他的关系网深不可测，图谋必定不小。现下的燕京城所剩之人皆可控才是，还能有人搞鬼，我想不出别人。左监军，我要立刻回去，再看一遍尸体和现场。”

挞懒听罢，脸色愈发凝重，他来得匆忙，但也听闻张之羽的大名，当死讯传来，任谁都是颇感蹊跷的。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来不及深想，就被人钻了空子。于是他连连摆手：“速去。这里我会掘地三尺，毁了那密道。”

被抬上马车，固定好轮椅后，马车飞驰起来，本就不远的距离，转瞬便到。

顾仲勋等人直奔停尸房，张仵作就在隔壁的职房中，见人过来，也连忙迎出：“司承怎么匆匆而来？”

“张之羽的尸体是否有假面具？”顾仲勋不待轮椅停下便问。

“没有，绝对没有。”张仵作回道，自从发现了人皮面具后，他在检查每一具尸体时，都会验看是否戴着面具。

宗隽是见过张之羽的，他对那具尸体也是指认过了。

顾仲勋也见过张之羽，躺在那里的人，与张之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本人，那这替身就太逼真了。忽然，他灵光一闪，不由舒展了眉头：“会是双生子吗？”

张仵作拍了下脑袋，大呼：“很有可能，双生子大多长相极为相似，身高体量也差不多。”

张之羽的个人信息太少了，一时很难确定，但他还活着的推断是较为合理的，可他在做什么打算呢？

燕京城中张牙舞爪的人还真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