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肯定，沈陌是一个怪人。

不过，莫慈也因为这么一句话，放松了几分，他抬眼去看沈陌，看到的是沈陌眼中的坦然，的确没有任何的不悦。

或许，真像他说的那样，他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莫慈看着那个头颅，到底还是硬邦邦的回了几个字。

话才刚落下，莫慈就看到沈陌动作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个专门放脑袋的袋子，三下五除二就将王驰的脑袋装进了袋子里。

一边还凑上前来说了一句。

看着沈陌这如常的态度，莫慈越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话了。

就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弯身搬弄那具无头尸，他有心不和沈陌说话，可沈陌偏要凑上来。

莫慈抬眼看了看沈陌，有些泄气的想着，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他还真不知道拿沈陌怎么办。

随即，两人合力将这具无头尸送进了一个小和尚的房间里，又默契的回到了沈陌所住的厢房里。

两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厢房内也没有点燃蜡烛，而是沈陌拿出来的夜明珠，将房间的一角照明，又没有那么的引人注意。

莫慈进入沈陌的房间后，就打算弄清楚沈陌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大不了，吸取这一次的教训，再谨慎一些。

莫慈在软榻上落座，开门见山的询问着。

这句话，让莫慈震惊的同时，也很赞同这句话。

的确，他所替代的那些人，都早早的死去，而他，是在延续他们的生命，活出另一番与众不同的人生来。

而莫慈震惊也是震惊于沈陌前一句话，莫慈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和自己处境如此相似的人。

只是... ...他该相信沈陌的话吗？

即便，他从来没有从沈陌身上感觉到杀意。

即便自己对沈陌流露出了杀意，甚至还一度想杀了他，可沈陌从来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反倒是很包容他，仿佛自己做的事情，在沈陌眼中，都只是小孩儿过家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