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全程被忽略了个彻底，后面她自知无趣离开。

“你要处理工作吗？”

云之笑被楚斯缪盯得很不自在。

“今天休息，不用处理。”

“哦，这样啊。”

云之笑双手搓着膝盖，身体往前又往后，反反复复。

“要是真的很无聊的话，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楚斯缪看出云之笑与自己相处时的不自在，加上对方的眼神，估计也猜出来自己对她的心意了，从而在回避。

“那这样的话，我先走了，正好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虽然这样说，有点伤人心，但这样也不会给对方造成他还有机会的错觉。

就这样吧。

“嗯，再见。”

云之笑走的时候，将楚佑留了下来。

让他陪着楚斯缪，等晚点的时候，她再来接他回家。

——

出来也只是一个借口，离开病房后，云之笑见院中开的花不错，便走到了花园中。

海棠，连翘，茉莉，数不胜数。还有几棵红豆杉，小小的，长成参天大树还得几十年。

后院中，也养着鱼儿。不是在缸里，而是一池子，旁边假山上安着出水装置。水淌得响，鱼儿也游得欢。

云之笑听见脚步声的时候，眼里闪过希冀，但辨清是女性跟鞋的时候，仅有的一点希冀也变成了失落。

她主动回过头。

望着对方，眼中并没有惊讶。

林雅俯视着随性坐在台阶上的人，嫌弃一闪而过，但掩饰地很好，“你知道我还没有走？”

“坐电梯的时候，看到你了。”

“那为什么不过来？”还是她不经意间一转身才看到的。

“我为什么要过来，你我有约吗？”

云之笑随手摘了一片叶子，逗着池子里的鱼。

“云之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雅原本想问的是，她是不是也重生了。

但是她不敢赌。

万一没有，云之笑又那么恨自己，被她将自己的事捅到沈云白跟前，那沈云白便拿住了自己的命脉。

如今，云楠的事出现了意外，没有按照前世那样发展。听小姨说，云之笑和云震和的关系也缓和了。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她清楚，云家就不会再成为自己的支柱了。

她现在只有自己。

“我应该知道什么？”

云之笑不解地望着林雅，虽然是仰视，但并不低林雅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