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泽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塞了很大一团东西。咖啡进口后,没一会他就感觉有些眩晕,同样坐在对面的顾京墨和云挽月也一样眼中露出疑惑,耳畔响起“笃笃笃”的声音,是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在眼皮愈发沉重的情况下,就成了催眠曲。趴在桌上时,隐约看到来的人的那张脸。
云之笑。
意识形成后,人也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现在这副场景了。唐泽转过头去,看见了同样待遇的顾京墨。顾京墨还垂着脑袋,没有醒来。
唐泽摇动着椅子弄出噪音,将顾京墨扰醒。清醒后的顾京墨反应和唐泽几乎一样,迷茫和恐惧交织。两人眼神交织后,很快意识到云挽月不在。
行为受限,又说不了话,两人只能先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子。
“泼醒她!”
等了半个小时,躺在地上的云挽月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云之笑没了耐心了,吩咐保镖。
保镖没有任何质疑地去接了水,然后过来对准云挽月的脸直接泼下去。
云挽月伴随浑身一个激灵的同时,也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就对上了云之笑的脸,而自己在地上,还被泼了很冷的水。她下意识观察了下,没有顾京墨和唐泽,只有云之笑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明显是在针对她。
“云之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饶是云挽月好脾气,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下也受不了了。哪怕此刻的她,处于劣势的地位。
“想要什么,当然是想要你死啊!”
云之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轻笑,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温度,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语气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愤恨。
恨意明显,云挽月看得非常清楚。
只是不太能理解,云之笑哪里来的立场,她望着云之笑,“因为顾京墨的未婚妻变成了我吗?”
除了这个,云挽月再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而且明明是云之笑处处针对她,而她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直在退让。想到这里,云挽月看向云之笑的神色中就透着一种不可理喻。
“他也配!”云之笑声调陡然升高,尖细刺耳。
云挽月肩膀一缩,怔然地盯着云之笑。
“云挽月,还记得青苗孤儿院吗?”
“什么?”云挽月眼中露出疑惑,好像有些跟不上云之笑的话题转变。
“呵,也是,你早就忘记了。”云之笑眼睛因为强忍泪水而泛着红,可眼神里表露出来的恨意过于浓烈,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灼烧掉。她微微颤抖着双手,猛地指向云挽月,声音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害死了我唯一的朋友,云挽月你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
云挽月被云之笑的嘶吼吓到了,身子僵住了。她不明白,“害死我唯一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她害死谁了?
“你不记得,我帮你回忆。曾经你走丢后,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青猫孤儿院。你在那里关上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送进了一个恶魔的手里。她满身的血,没人敢送她去医院,他们怕暴露他们的罪行。再后面,一场大火烧死了她,也烧掉了那里的罪恶行径。”
云之笑在陈述这些的时候,云挽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