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不远花钱哪里能买到好的服务?我可不是做慈善的,拿钱办事才是我的信条,就你那一点小钱,让我和我的弟兄们犯险~万一你转头反悔了,既不付钱还把错都推到老子头上,我可是会很麻烦的~聂家的名声,就算是在阿尔基亚也是流传着不少传闻的~”
“五亿!只要聂绫雪,只要我妹妹平安无事,我可以给你五亿!并且保证聂家绝不会追责你和你所在的组织!”
一个响亮而沉稳的声音当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聂绫月的话让通讯那头的人和聂岚都顿住了。
“聂绫月!你!!!”
“哈哈哈哈~听到了么?聂少爷,聂小姐愿意出五亿,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真不巧现在暂时有点事,我回头会在联系你,如果你不能拿出比聂小姐更令我满意的答复,那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站在谁那一边哦~”
“等等!葛兰特,你...!”聂岚还想说什么,通讯却已经被阶段了,他缓缓地放下那个陈旧的通讯器,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的聂绫月:“你!你---!”
“唔--!”
下一秒,聂岚宛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扑向了聂绫月,他用双手紧紧扼住了女人的脖颈,强力的痛处和窒息感令有伤在身的聂绫月一时间疲于反抗,表情痛苦而决然地等着眼前的人,挣扎着扒拉着缠在脖子上的手掌。
“少爷...!这!”一旁,聂岚的随从见状,顿时慌了神,不知应不应该上前劝阻。
“唔啊...啊!”
窒息感,远去的意识,周遭的空气和水滴声似乎在此刻都变得逐渐清晰,然后又骤然模糊,就在女人因为缺氧而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冰冷的碎石块击中了聂岚的手掌,令他吃痛地放开了扼住聂绫月的手掌。
“怎么在这儿会有这种无关者?余兴的闹剧么?你这儿的安保工作,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漆黑的斗篷,藏在阴影下的脸庞,以及那闻之森寒的话语,无不令在场的人为之一凝。
男人身边的那个魁梧却有些畸形的身影闻言,静静地低下头道:“是小的疏忽了,里面的,还不赶紧出来!谁准你擅自乱动老子的实验体的!”
“我...”聂岚才要说话,却又硬生生地将口中的字符咽了下去,空气中那股阴冷到可怕的气息,以及那位早前被他花钱买通的畸形侍者对他发来的警告,令他变得哑口无言。
下一秒,他在随从的帮助下迅速起身,并在畸形侍者的首肯下灰溜溜地离开了此处。
斗篷下,男人平淡无波的视线静静地注视了昏死在那儿的聂绫月一眼,随后朝自己身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哑奴招了招手,对方立刻像是了解了他的意思一般,缓缓地退出了此处。
“闹剧我也看够了,魅那边...有没有吩咐过你什么?”依旧是毫无感情的语气,仿佛比这阴暗的地牢要更加晦涩暗沉,令人窒息。
“额...这...”畸形侍者迟疑着,没有立刻回答。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理由么,陆博士?”
“不、小的不敢...”畸形的侍者应承着,但那迟疑的态度依旧不见衰减。
过了片刻,男人理了理斗篷的一角,那被水滴浸湿的地方令他两眼微眯:“罢了,带我去实验室看看吧,也许快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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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博士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这位突然造访的男人,随后如释重负地开始为其引路。
此时,某处还算开阔的空地上,一个脸型瘦削,体态修长魁伟的男人正盘坐在一个中型的帐篷内,他两手撑在膝盖两侧,目若鹰隼般地盯着一个被人按倒在他身前的青年人,脸上勾起一丝笑意。
男人名叫葛兰特·桑达姆,是目前拥有筹码数排行第一,整个游戏身价最高的人,除此之外,只看他此时扎营的规模和人手的数量,也能察觉到他的队伍拥有数一数二的人数规模。
而在他身前被人左右按倒,发丝凌乱,满脸尘土的青年,则是位于前五排行的扶桑花海院集团继承人之一,花海院剑吾。
“本来以为是手下的小子在开玩笑,没想到居然真的逮到了花海院家的少爷,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你说我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向花海院京介那老头要比赎金呀?”
葛兰特笑着,从手下的手里结果一瓶自带的葡萄酒,用嘴咬开瓶盖后,往肚子里猛灌了几大口。
“没用的,我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分家少爷,家主大人不会为了我花费力气,更何况在这场游戏结束前,你也没法联系到扶桑那边。”
两个人都用着相似程度的华国语交流着,许是经常与华国的业务打交道,这两个人对用华国语交流都不陌生。
哪怕自身的处境十分狼狈,花海院剑吾也只是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在葛兰特看来,这种桀骜不驯的态度不过是一种不知死活的表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