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已经在城主家发现了这两年用来献祭的圣男的尸体。”她看了眼一旁的仵作,仵作立马道,“来人,将圣男的尸体抬上来。”
不过多时,尸臭味蔓延了整个公堂,她只让人抬了一具尸体,其他的已经高度腐烂了,“这就是上一次献祭的圣男,若有认识的家眷可上前来认领一下,其他的待本官审完再认领。”
人群中冲出了一个女人,来人正是那尸体的娘,她激动的掀开了那遮着白布的遗骸,男人已经高度腐烂,身上的肉都发黑腐化了,只留下森森白骨,看不出人样。
但身上的红色祭衣以及那枚玉佩,还是让那男人的娘认出了自家儿子,她哭着脸,“儿啊!”大声喊着。
人们见真是这女人的儿子,纷纷信了叶柳贞的话,“想不到这城主如此歹毒!”
“我就说哪来的河神还要吃人!”
那城主夫郎已经气得半死,“胡说!这些尸体你从哪找来的,那我儿呢?这赵玉如怎会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
“这是在城主后院的树下挖出的,城主夫郎难道不知吗?”叶柳贞不悦的看着城主夫郎。
“哦,现在应该不能叫城主夫郎了,应该是赵孟氏!”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还笑了笑。
“这赵玉如!”他咬了咬牙,他也想不到日日睡在身旁的人竟会是这般歹毒的人。
“至于您的儿子?自是被赵玉如撞到了杀人的现行,她心肠歹毒,怎会放过他,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又如何?”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那赵孟氏感觉自己要疯了,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会嫁给这样的杀人魔,他的儿子,怎会死得这般冤屈。
“证据,本官自是有的。”叶柳贞已经坐在了堂椅上,林柒自觉的站到了一边,看着眼前的好戏。
这人比她想的还要不简单,戏是真的多。
“来人,传河神使者。”
赵孟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抓着她的双臂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和那十个打手一同消失了吗?”
来人正是张晶,她一脸嫌弃的拽下赵孟氏的手,然后看着叶柳贞道,“知府大人,我都招,您一定要替小人申冤啊,都是那赵玉如逼迫的!”
原来,自从前些年南方水灾后,接二连三的死人,就有道士同赵玉如说是河神动怒,让她找些圣男献给河神,她刚开始也觉得胡扯,直到有天她相中了一户人家的小夫郎,然后城中就有了献祭的说法。
她专挑好看的儿郎下手,都是她享用过后再扔进河里献祭的,待次日卯时前再捞起埋在自家的后院。
后来也真没发生过溺水事件,她也心安理得的做起了献祭的事,于是这风铃城也有了这样的习俗。
上一任圣男被赵玉如享用时却被赵珍年闯到了,当时并没有说出来,前几日他与赵玉如有了争执他才爆出这句话,她听到这话后就有了杀心。
听到这,赵孟氏受不住了,“既是如此,那又怎会这般对我儿…”他指的是碎尸一事。
张晶听到这话就笑了,“城主夫郎,您怕是不知道自己枕边的是个什么人吧,她杀人多年,怎会在乎这些,多半是被人扯了遮羞布,恼羞成怒了!”
“她怎么敢的!”赵孟氏听到这话心灰意冷的往后瘫去。
“珍年!我的儿子!我要将她碎尸万段,赵玉如!”他发着疯。
其实他已经是个疯子了,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嘴里念念有词,多日高度紧张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了。
“来人,将赵孟氏扶下去。”叶柳贞出面停止了这场闹剧。
“放开,我要去找赵玉如,她还我儿命来!”他不断挣扎着,仿佛忘了堂外放着的就是赵玉如的尸体。
随着声音逐渐小去,叶柳贞又拍了下惊堂木,众人的视线又都回到了公堂上,“此案已结,犯人赵玉如已死,本官明日自会向朝廷禀告再作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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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林柒无罪,若无事,退堂!”
“威——武。”衙役声音适宜的响起。
顾小柏听到这话立马冲了进来,林柒已经向他张开了双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阿柒,脏。”顾小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要出来。
“不脏。”林柒又收紧了力道,似乎是想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她让他受委屈了,又怎会嫌他脏。况且她的小白永远不脏,他总是那般清澈纯粹。
在这温馨的时刻,林柒的肚子却不适宜的响了起来。
“对了,我给你熬了粥,你快趁热喝了吧。”顾小柏这才想起那粥来。
“还是你周到。”林柒刮了刮顾小柏的鼻子,夸起了他。
二人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快尝尝!”顾小柏满脸期待的看着林柒。
林柒也不负期望,打开了饭盒,瘦肉粥的卖相还行,林柒当即舀了一勺尝了一口,眉不自觉的轻微一皱,当即又舒展开来。
这一小动作被顾小柏抓到了,“怎么了,是不好吃吗?”
他当即要去尝这粥,却被林柒拦住了,“好吃,很甜,就像你一样。”林柒坏笑了一下。
顾小柏听到这话立马红了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