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同期彻底清扫隐患后,降谷零松了口气。
他扔下手机坐起身,目光落在胳膊和手上的针眼上,下意识摸摸太阳穴两侧的伤痕,后知后觉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身体里有实验室的药物,需要定期去实验室检查,神愈洗礼这张卡暂时不能用了。
若用了卡牌,一旦抽血化验,被组织发现他体内的药物反应和实验痕迹消失,麻烦就大了。
降谷零艰难起身,踉跄着冲了个澡。洗澡过程中,控制不住地将沐浴露的泡泡挤满了浴室,试图让自己窒息死亡。
降谷零黑着脸将操心师卡牌卸下来了。
[……又没死吗?明天去入水试试看吧。]
一个个幽蓝的文字从眼底闪过,化为一张小小的卡牌落在掌心。
他指尖微动,卡牌化为流光回到了系统空间。
没了操心师人格的覆盖,降谷零一身轻松,过往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真是前所未有的松快啊。”
只是——
他额角青筋隐隐凸起,明明侦探卡也只是用了十五天,怎么就操心师卡有种过去了大半辈子的错觉。
回想起这十五天里遇到的事情,降谷零羞耻的神色渐渐狐疑。
操心师,是不是有吸引特殊人才的体质?
他当波本时一帆风顺,当侦探时也只是被琴酒揪来揪去当外援,到了操心师这里,画风明显不对。
不是入水就是跳楼,不是上吊就是殉情,停尸间装死吓人,商场被人绑架,跟冤种同期左右手互搏,被迫训狗……
降谷零扶着额头,草率了,刚才说不累是我太大声了。
这明明很累啊!!
操心师的体质绝对有问题!
降谷零裹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洗澡间走出来,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目光从那一串熟悉的数字上略过,紫灰色眼眸锐利肃然。
是贝尔摩德。
想了想,降谷零迟疑着将侦探卡装上。
毕竟,贝尔摩德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