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fite]
降谷零盯着这条信息半晌,神色凝重,又很快平静到若无其事。
啊,刚才被吉普森开车颠得有些晕,眼都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种让人天灵盖都飞起来的消息呢。
他闭上眼睛重启,那条信息水灵灵的又映入眼中。
降谷零:“!!”
他又一次被拉菲创飞了。
明明之前见面拉菲还很正常。
为什么现在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搞事情!
他沉痛地闭上眼睛,对下属打着为了他好的名义而私自行事的心理阴影面积直接拉到最大。
拉菲,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你就是这么当属下的?
这话是不是有些耳熟。
仔细回想了下,他之前对吉普森也这么说的。
降谷零都要窒息了。
更重要的是,这次跟之前不一样。
之前丢的是他个人的清白,社死也是他一个人的事。
这次可是涉及到了他的亲亲幼驯染啊。
他简直不敢想象,hiro从拉菲口中得知,田纳西要他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完美的夫人时,是什么样的脸色。
虽然和Hiro隔了一个太平洋,身处于不同的国家。
但降谷零就有种浑身像被电流击中,已经开始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忍不住瑟瑟发抖,仿佛背景黑色百合花开的hiro正笑眯眯盯着他。
降谷零:“……”
明明是其他人干得事,为什么最后承担结果的是他啊。
他哽咽了下,特别想喊一声:我冤枉啊。
通过车内后视镜欣赏够了先生变脸的吉普森坏心眼儿地唤道:“先生?”
果不其然,他被沉浸在莫名情绪中的正义人格的先生哈了一下:“干嘛?”
啊,这个人格的先生太好玩儿了。
吉普森忍住笑说:“您似乎有些困扰,需要我做什么吗?”
降谷零应激:“做什么?做什么!!”
他提高声音,以一种代行者所没有的狼狈姿态说道:“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
这群下属其实是故意演他的吧?
他们不是仰慕、尊敬他,而是变着法儿的想送他和好友社死吧?
什么仇什么怨!
Hiro,是我对不起你……
日本。
诸伏景光还不知道自己的黑历史传到幼驯染那里了。
他心情极其复杂,快被负面情绪憋到爆炸,急需要挚友们的安抚。
冲动之下,他用新卡拨通了熟悉的手机号。
电话接通,不等对面开口,他率先说道:“是我,阵平。”
松田阵平:“——!”
好险,差点骂出声了。
他还误以为是那个变态换了个号码过来骚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