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兵器司白司兵交代,县主在校验兵器前给了他大笔的银子,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望舒:我行贿了?
“真的是冤枉呀!”韩望舒欲哭无泪!
“是不是冤枉,县主回京了自会见分晓!”
韩望舒被押在囚车里,身边伺候的人也被关了起来!
京都郊区一处破败的宅子里,一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等候多时!
“找到沈白榆了吗?”
“天狼山一带,属下都搜过了,暂未找到沈白榆!”
跪着的人回话时毕恭毕敬。
“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坠崖了,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继续派人去那边盯着,一旦发现他还活着就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领了命令,那人立刻消失在夜色里!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劲装男子。
“韩望舒的人到哪里了?”
“回左使,皇城卫的人抓了韩望舒正在连夜往京城而来,两天以后就到绿江口了!”
面具女人终于转过身来,她略微沉思了一下。
“派一队人马,在他们过江后,把韩望舒抢过来,但是要记住,你们要以营救她的方式出现!”
“左使,这是何意?”那人不明白好不容易才给韩望舒按上了投敌叛国的罪名,左使现在为什么要去救她?
“这是命令,你无需多问,照做就可!”
说完,面具女人就消失了!
一路走来,皇城卫的人只是按例将韩望舒一行人押起来,倒是没有过多为难他们。
过了绿江口,天色已晚,皇城卫的人就地安营扎寨!
夜色已深,四周的虫鸣声突然安静下来!
蒋迟警惕地盯着四周:“大家小心,有人来劫囚车!”
韩望舒:这话真吓人,现在有人来劫囚车,分明就是要坐实自己投敌叛国的罪名!
“蒋大人,你可别乱说,那人只可能来杀我,不可能来救我!”
十几个矫健的身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朝韩望舒的囚车靠拢!
今天,干娘和韩望舒待在同一个囚车里,看着银光闪闪的长剑刺了过来,韩望舒一把抱住干娘,将人护在怀里!
干娘心口一阵暖流流过,“望舒,你还年轻更应该保护好自己!”
“干娘,您放心,我会保护好您!我年轻,受伤了也好的快!”韩望舒的心跳虽然跳的很快,但是她还是认真的安慰干娘。
因为,干娘的脸色真的白得吓人,应该是吓得不轻!
“县主,我们来救你了,你快出来!”
蒙面人几剑杀了囚车跟前的皇城卫,匡匡两下砍断囚车的铁链!
韩望舒:这小子真坏,想陷害我,没门!
“县主,快出来,我们的兄弟顶不住了!”
那黑衣人焦急地催促着韩望舒,看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黑衣人就不耐烦了,就伸手过来,想要将韩望舒拉下囚车!
蒋迟甩脱黑衣人的追杀,快速跑了过来!
“县主,你不能和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