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姝姝走到一个人面前,嗤笑一声。
“如此身形,想来平日是必重口腹之欲了,啧啧,看看,你的嘴,缝了两遍了吧,要是再这样下去,可得好一段时间难以进食了。”
那人虽然惧怕,但却突然大笑了起来,越笑越癫狂。“老子不过烂命一条,说到底不过是死罢了,你就别费那个心力了,我死都不会说的。”
“很好。” 乔姝姝慢悠悠走回去,坐了下来,把玩着手中的小蝉刀。“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了,就能留条命,何必呢,这人世间还有太多美好,没必要把命都折上,但若不说,就怪不得我了。”
乔姝姝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松口,“罢了,时韵,看来还得靠你了。”
“是。”
时韵和乔姝姝不同,她可不会多说多问,她冷笑着走上去,给那些人灌下了毒药,一时之间,整个地牢惨叫连天。
“主子,这里太吵了,要不你还是出去喝喝茶,赏赏景色,或者让时云他们陪你骑马。” 时墨道。
乔姝姝摆摆手,“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开口。”
“是。”
过了半个时辰,终究,还是有人挺不住了。
“我说,我说,不要再给我吃了!”
时韵弯起嘴角,“这还差不多,主子,他要说。” “嗯,说吧。”
“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人似乎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他在痛苦中挣扎,最后还是说了。“我们有两个主子,一个被你们杀了,一个常年不出现,我们从来没见过,但,但明面上的主子什么都听这个人的,这次刺杀你,也是那个人暗中吩咐的,但不知怎么,还是有人来,花大价钱要杀你。”
乔姝姝低头思索,那这个暗地里的主子,还真是挺神秘的。“时墨,他说的那个明面上的主子,怎么回事?”
时墨垂了垂眸子,低声道:“主子,这......,可否容我稍后再说?”
“行,” 乔姝姝又看向那人,“你说你们都没见过那个人?那那个人平时是如何与你们联系的?”
“我只是个最低级的杀手,我不知道。”
时韵翻了个白眼,“主子,看来我得下点猛料。”
“别,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哼” 他旁边的人冷哼一声,“说了又如何,还不是都要死在这里,你背叛了主子,结果也是一样的。”
时韵忽然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她抓着那人的头发,笑道:“看来,这猛药,是要给你才是。” 说着,便给那人灌下去了。
“时韵,他怎么不挣扎?”
乔姝姝有点不解,刚才吃了时韵的毒,不都叫的挺惨的嘛。
“主子,这药,可致幻。”
“哦?” 乔姝姝一笑,那就有意思了。“把他带到一个单独的牢房。” “是。”
公主府里,李丞相已经被揍得看不出人样了,他也被关起来了,不过他内心是庆幸的,至少没有被赶出去。
他痛苦的蜷缩在柴房里,这应当是他这辈子最低谷的一日了,浑身腐烂的皮肉加上刚才被打的,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喂,你怎么也粗鲁起来了,这不会打死了吧。”时雪瞪了眼时澜,时澜耸耸肩,他也很无辜好不好。“我就轻轻踹了几脚,你还说我,刚才就属你打的最欢好不好。”
“切,活该,谁让他敢起杀主子的念头,还半夜潜进公主府。” 时澜赞同的点点头,“对了,他的那些手下呢,你怎么处理的?”
时雪挠挠头,“这公主府里又没有地牢,绑了扔湖里去了,放心,那湖不深,又是吊起来的,死不了。” 时澜虽然不理解时雪是怎么吊起来的,但也没再问。
“也不知道主子和韵姐什么时候回来,这人臭死了。” 时雪嫌弃的扇了扇,“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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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