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胜的直白,陈柔儿有些错愕,愣神片刻。但她很快就重新调整好,伸出手附上男人的手腕。
“那你喜不喜欢我嘛?”
女孩儿声音娇媚,手指还有意无意的轻轻在男人手腕内侧轻抚着。
“不知道我结婚了?”
男人再次开口,声音隐隐带上怒意。
陈柔儿嘟嘴,一副伤心模样:“知道啊,我要是早出生三十年就好了,就能早一点嫁给你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喜欢我吗?以后让柔柔留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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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伺候我?上床的那种吗?”
男人捏起女孩儿的下巴,力道很大,让对方痛得伸手去掰他的大手。
“疼,齐家主好疼!”
女孩儿痛得泪水直流,齐胜却毫不怜香惜的将人甩在地上。
“还知道疼?我还以为这脸皮有城墙厚呢!知道我结婚了还犯贱!
我都能当你爸了,你还想上床伺候我?真要是急不可耐,我可以送你去卖!滚!”
男人一脚将人踢出两米远,毫不犹豫的往老宅里走去。
京市郊区的马路上,一片开阔之景。
道路宽敞得宛如巨蟒蜿蜒,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像是排列整齐的绿色卫士,守护着这片土地。
马路上,数辆豪车如闪电般极速驶过,带起一阵风,让路边的草儿都微微弯腰,风消失后再直起那柔弱的身枝。
车上的沈年隶闭目靠在座椅上,姿态慵懒的听着沈慕琰的电话。
“爸,你准备怎么做?”
沈年隶闻言,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眯成一条凌厉的缝。
“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我?呵呵,爸,是我的话会直接一步到位,该进去蹲大牢就蹲大牢,该断了活命的资本就让他等死!
你会念及齐叔的兄弟情网开一面,但我不会!
在我的观念里,我才是需要他们顾及的对象,他们要时刻想着他们的任何决定会不会惹怒我!”
沈慕琰和沈年隶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该狠的时候,绝不手软。
但也有很多不同,他比沈年隶更加冷静,很少会感情用事。
且他为人表面十分谦和,背地里却是把人心和人性看得无比透彻。
可以说,沈年隶如果是狠戾,果决,善经营。
那沈慕琰就是在他爸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伪装,看似无害,却更加的专横强势!
“闫宝,如果是枝枝呢?如果这件事不是关于齐家,而是顾家呢?你还会是这种态度吗?”
沈年隶手按蹙紧的眉头,他有些惆怅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不近人情呢?
“爸,顾家和咱们家完全在我的掌控之内,如果出了事,那责任在我!”
沈年隶闻言,蹭的坐直了身体:“什么意思?顾家在你的掌控里!沈慕琰你想干什么?”
同样是坐在车里的沈慕琰,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握着方向盘。
听着电话里的怒吼,只是勾唇一笑:“爸,那是我老丈人家,我掌控着有问题?我外公家的一切你不是也了如指掌吗?”
“我跟你妈是结婚了,枝枝才多大,未来任何可能都有!
你现在就掌控着顾家,让你顾叔怎么想?”
沈年隶的话,让开着车的沈慕琰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严肃。
“爸,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我花那么多时间娇养大的女孩儿,只能是我的!
我在去齐家老宅的路上,话说前面,既然让我去,那我就不会留情面!挂了!”
沈年隶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说不出的憋屈!这是儿子吗?是爹吧!
“怎么就生了个这玩意儿!”
男人将手机丢在座位上,剑眉拧成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