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浴是我们的表亲,你们这批货还是他带过来的。你要冒充也找个我没见过的人冒充冒充,兴许我就信了。”
一股极度的冰寒蔓延冯浴的全身,对啊,马家明明都死了,这间地下的仓库也已经暴露了。
他们怎么可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一种极度的恐怖蔓延冯浴的全身。
“四姐儿,”冯浴声嘶力竭道,“我真的是冯浴,出事了,出大事了,你们马家遭遇灭顶之灾了,不,可能是之后的事,我也搞不清楚,总之先放我下来,我慢慢和你们说,好吗?”
女孩青葱般的五指伸出一把勒住了冯浴的下巴,让他不能再继续说下去。
冯浴看着眼前美丽如瓷娃娃的少女,抓着自己下巴的手像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冯浴和马四娘虽然是表亲,但是身份上远低于对方。
冯浴还记得自己每一次远远地看到这个动人心魄的女孩,总是忍不住要心猿意马。
若是白天见了她,晚上就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她也是冯浴每次自己幻想时最多出现的对象。
冯浴有时候想,要是能牵牵她的手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可是如今她的手正抓着自己的下巴,冯浴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冰寒。
他们是人还是鬼?他们要干什么?
“哥,这个虽然长得不错,可是太烦了,我能先割掉他的舌头吗?”
冯浴想要挣扎,但是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一个铁钳固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一个钳子把他的舌头从口腔中硬是扯了出来。
冯浴很快就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伴随着口腔里的剧痛。
原来被剪舌头不止有舌头会痛,所有牙齿,鼻腔乃至眼睛和整个大脑都会无比的痛疼。
冯浴的眼泪如同下雨般落下,整个人痛的几乎昏厥。
可是一桶冷水很快就浇醒了他。
“妹子,接下来要怎么弄?”马二宠溺地微笑着问道。
“二哥,你了解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