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一咬牙追了上去,“算了,算了,大不了不做这鸟活了。不知道王媒婆那里有没有什么过得去的郎君。”
穆清风一想到这个脸蛋微红,扫了下林凡,鬼脸面具,沾了些血的粗布衣服,“头儿,你这样出不去的。哎,不是,你为什么不停下马来和我说话。”
穆清风很难把握速度,快了会超过林凡,慢了又会和他拉开距离,这样说话真的很累。
林凡一通解释,穆清风才明白,原来不是林凡在骑马,而是这马把林凡当货物往城外送。
穆清风一阵无语,只好跳下马,一只手一匹牵住两匹马,“头儿,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试。”
哗啦!
两个妙珠子一半的身体都已经消失了,剩下两个一半的身体,带着笑容晃晃悠悠地倒在了满地的血水里。
李捕头啐了口唾沫,这踏马是什么鬼玩意,有这么玩戏法的吗?先把自己切成两半,然后变成两个?这还能粘得回去吗?
李捕头是不会知道答案了,地上的两瓣妙珠子看起来怎么也不会活过来了。
李捕头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左肩,整个左手都被这鬼道姑给卸了下来。这人就像不怕死一样,拼了命也要卸自己一条胳膊。李捕头成全了他,同时给了两个身体致命伤。
于是,两个身体靠戏法变出来的一半就消失了,里面的东西,红的,黄的,白的,稀里哗啦流出来一大堆,人原来对半切开之后是这么扁的一片。
甭管之前李捕头对妙珠子的大白腿和雪肩有多少想法,现在看着也只觉得恶心。
“头儿,还有一个,那个道士刘丰,要不要去追?”旁边的捕快硬着头皮上来问道。
啪,李捕头用剩下的一只手给了这人一个大嘴巴子,把他呼得老远,“问个屁,朝廷没给你们发粮饷吗,他踏马杀了朝廷命官,豁出命去也要追。”
捕快闻言赶快上马,招呼衙役,却看到李捕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头儿,你不去吗?”
“我去你个奶奶腿,我卸你一个胳膊,看你还能不能去追逃犯。老子现在要去看大夫,去晚了,我这条命都要没了。”
啪!
林凡一个巴掌呼在看门的民兵脸上,“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踏马杀了朝廷命官!你看我脸上的伤,也是这崽子干的好事!全城找了一晚上了,一个屁都没找到,说不准已经逃出城外了,你在这耽误一会,一会人跑了你负责啊!”
林凡此时已经换上一身捕快的制服,用布包了脸上的伤口,好像是刚受的刀伤。
守门的民兵被抽得一阵踉跄,嘶,这感觉熟悉,县尉大人抽他的时候也是如此的,这人必然是习惯了的上位者。
拿着竹枪的民兵立马开了门,放了两位捕快大人出门。
因为武者的关系,大乾的一些上下级关系和林凡所知的古代不同。捕快的地位显然更高,比如李捕头这样的县里一把手捕头,甚至已经有了官身。
而民兵其实不是正规军,和衙役一样属于临时工。这一点从他们的武器长枪就可以看出,他们竹枪从头到尾就是一根削尖的竹子,而没有铁头。只是用来对付平民和一些流寇用的。
穆清风牵马出了城门,就上了自己的马,两人一起缓缓骑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