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没关系,死了就永远不用说了!”
话落,邪气外溢,一丝儿黑气自玄祁手中抽离,渐渐在昏迷不醒的紫韵身后聚集成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
“玄祁,狠一点,你倒是再狠一点啊,这样小雌性正好不用活了。”
“她是被我带出来的,身上沾满了我们邪祟的气息,被你们灵兽大陆所不容,死,是她最好的归属!”
虽然是很拙劣的激将法,但不得不说,玄祁中招了。
他松开了手,“你想让本皇手染女人的鲜血?那不能够!”
玄祁不自觉眯起了双眼,“稀奇了,你既知晓本皇的大名,倒怎么不敢报上自己的贱名?”
“苍寒。”
后者桀桀一笑,那意味,分明和不敢没什么关系。
甚至有几分开怀,仿佛老友相聚一般。
而玄祁也确实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表情有片刻的怔愣,随后彻底松开手后扶着紫韵靠在了树干上。
紫韵还有一口气。
玄祁的眼神,死死注视着一团黑气的苍寒。
"我当哪个邪祟如此不济,混到了这般活不活死不死的模样,原来是你!"
苍寒咯咯低笑,“兽皇不用埋汰在下,我瞧着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几十年不见,还以为你该和柳芳菲修成正果,儿孙满堂了,不曾想,还是这般孤家寡人,不解风情的死样儿!”
玄祁:……
有没有好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邪祟这东西就是不讲武德!
要问玄祁和苍寒什么关系?
不是朋友,也不算敌人,当年邪祟魔兽一起进攻灵兽大陆时,苍寒的队伍算主力军之一。
只不过打着打着,他就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了,深渊之主厄沁故意挑起大战,让他打头阵,其实就是想消耗他的实力,一方面从灵兽大陆获得好处,另一方面,他一死,自然能打破深渊三分天下的格局。
说到底,他当时还小,太天真了,被人背刺了都不知道。
于是那一战之后,他实力大减,领地也被人抢了,以至于再也回不去深渊。
便像玄祁说的这般,只能寄生在灵兽大陆的小雌性身上,苟延残喘,徐徐图之。
当时他发现自己被骗之后,曾倒戈向玄祁等人一段时间,所以才说大家不是朋友,却亦非敌人。
如果说苍寒没报名字之前,玄祁本就对他杀可,不杀亦可。
现在他报了名字,玄祁倒真一点都不想杀了,反而对他这些年销声匿迹,然后又玄幻的从女人身上冒出来,感到无比兴奋。
原地就坐了下来,拍了拍身侧,“来来来,跟我讲讲,你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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