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贵为天子,传宗接代是他的使命……
时蕴细细摸了摸下巴,突然问了句:“你们是不是想有个孩子?”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深秋树叶金黄,扑朔朔的往下落,马车行驶过,掀起一阵风,树叶在半空中飞舞,像翩翩的蝶。
时蕴五指紧紧的扣着马车车窗,指尖泛白,青筋虬结。
下一刻,被另一只更为宽大的手掌覆盖,扣住了她的手背。
轻纱帘帐轻浮,露出了一张潮红的脸,眼眸迷离又空洞,两腮若桃李。
身后的人一手扶着她脸颊,指腹陷入她脸颊柔软的肉中,低头啃咬她两腮的软肉,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
她脖颈微仰,露出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低吟,扣着窗牖的手失了力,垂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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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从她指尖擦过,细微的触感,也能引得她一阵瑟缩。
身后的人刚离开,便又换了一人,将她拉了坐在自己腰间。
时蕴摇摇头,发丝凌乱随着她动作浮动:“不要了,会怀孕的。”
蔺奕湘抬眸望着她,声音悠然:“他三次了,我才两次,阿蕴要厚此薄彼吗?”
时蕴无话可说。
要想一碗水端平可真难。
她靠在他肩头,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会有孕的。”
“嗯。”
时蕴有气无力道:“我是说,你们会有孕。”
“嗯。”蔺奕湘的回答依旧平淡。
时蕴正想着该怎么去跟他们说,就听见祝长晋道:“我们都知道,苗疆有种蛊,名为孕蛊,女子使用后,与之交欢的男子便有可能受孕。
我和他这次来苗疆,其中一件事是为了找你,还有一件事便是为了找这种蛊。”
“啊?”时蕴也不知道这时候自己是被快感弄傻了,还是真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蔺奕湘的声音有些低沉,喘息声很重:“你在惊讶什么?一开始没想过用这种办法,但是……我们太没有安全感了,怕你再次一声不响的离开,但只要有个孩子在身边,你便不会不回来。”
祝长晋从身后揽着时蕴,迫使她脑袋后仰,和她对视上。
“血缘是天生的枢纽,能让很多事情都变得难以割舍。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但可以结下一个有着我们两个人血缘的孩子,贯穿在你的血脉中,自始至终,穷极宇宙。”
回去的路程有十日之长。
两人回京都后,便直接将她送进了宫中。
她刚进养心殿,就看见了正在批折子的贺岐,没有了威胁之后,他也就不用再隐藏自己的实力,那副专注认真的模样,怎么看都很迷人。
贺岐抬眸看向她,盯着她的脸端详了片刻,声音沉沉道:“过来。”
时蕴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说法,笑着迎上前,说道:“陛下好久不见啊,我给您捏捏肩吧。”
贺岐放下了折子,打量她两眼,说道:“你这五天都要留在朕这,捏肩的事之后再说吧,朕觉得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时蕴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当即明白了他话中意思,不禁道:“真的要这么着急吗?”
贺岐道:“我们也不知道你能留在京都多久,自然是越快受孕越好,所以这阵子还是需要你受累了。”
时蕴顿了下,说道:“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可以多待一阵。”
“一人五天,他们本就已经抢占了先机,朕不能输给了他们。为了皇嗣着想,朕已经将之后的公务都处理好了,腾出了几个月的时间,不能白准备。”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朕相信你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朕有孕期间,你会留在京都,为朕处理公务的对吗?”
时蕴顿感脑袋一阵疼,说道:“陛下,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这不是胡闹吗?”
贺岐道:“朕要做的事,从没有后悔的。朕也说过,你可以去外面闯,但朕这,是你永远的家。”
“好了,朕不想和你叙旧,得抓紧时间才行,毕竟只是概率问题,需要多多益善才好。”
他朝着时蕴伸出手:“过来,让朕抱抱。”
时蕴叹息一声,上前伸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