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涛是怎么走的,他纪晓不知道。
反正……
这间宿舍里靠角落的那个位置,谁也别想和他抢!
刘墉啊!
皇帝称其:才高六十步……
乾隆年间,正儿八经的能看着自己的能力当上宰相的人,还是清庭里的汉人宰相,这可就相当了得。
众所周知,任何史书之上能留下名字的人,差不多的都是代表着这个时代最顶尖的人,小说除外。
而同样,任何的一个能被史书上所大书特书的人,若是有幸遇见了,那就什么都别问,赶紧抱紧大腿就行了!
但……
很明显的,大佬都是高冷的,甚至的说傲娇的,不屑于与普通人过多交流。
没办法,他纪晓就只能了着的暂作歇息了。
不算宽广的宿舍里,一共要住下四个人,而在场的三人里,此刻,刘墉已经是着的被他纪晓给完全记下了。
那么……
这剩下的两位……
“在下山东即墨陈之彩,见过二位。”
“在下江苏宿州孙成,见过二位。”
陈之彩,孙成!
这两位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纪晓的脑子里此刻飞快的运转一想,而后,他便是立马了的想起来,自己到底是从哪里见过这两个名字。
“《论庄襄公之于学春秋注解》,山东即墨学子陈之彩,可是兄台?”
“嗯!”
左床下,紫衣华服,一脸神色十分从容的十五六岁少年,猛然一愣,听到了他纪晓的这番话,久久了着的才十分惊喜的回过神来。
“你读过我的文章?”
“正是。”
纪晓笑着点头。
随后,转头就又向着同室内的另一名,面色十分老成,怕是十七八左右的青年说道:“《古文周礼》,可是兄长的作品?”
“额,这……”
很显然的,在室内,一直都表现着的十分默默无闻的青年,骤然间,听到了有人提起自己之前所书写过的一篇文章。
眼神中,也不自觉的表现出几分惊愣。
“敢问小兄弟是?”
此时,明显的是出自于富贵之家的陈之彩,开口说话了。
而他纪晓也不卖弄玄虚,当场的站着笔直的身子,向着在场的三人行礼作揖道:“小弟山东长清纪晓纪修缘,见过三位兄长,今山东学政张怀先张老大人是吾外祖父,故而,小子我来此学院之前,曾在学政宫见过两位兄长的文章。”
“呼……”
“什么!学政宫!”
“你外祖父是学政大人!!!”
陈之彩和孙成当场惊了。
要知道的,这可是学政啊!
此前,就像是的刚刚同窗的刘墉,刘同学口中所说出的一大堆官职,他俩听着,都能无动于衷。
毕竟,天高皇帝远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学政这个东西就不一样了。
科举三试,乡试,府试,院试,与之着大周境内的每一个读书人,都息息相关。
其中,三试之内,又以之着院试的难度最高,最难考,这世间多少了着的功名人,一生都是被着院试这道难题,给卡死了脚步。
院试过,则鸡犬升天,从此家族不纳税!
院试不过,则与普通人并矣,满腹诗书也皆如黄粱梦。
学政,作为着各省各地,实际的院试出题人,非大儒不可担任,无数的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要打听到本地的学政大人的喜好,以求能增加几分自己过院试的可能性。
故而……
“啊哈哈哈……纪贤弟,久仰久仰!”
——
读书!
从来了着的,就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古人云: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