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凿一顿唐艳玲。
就在这哥时候,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默不作声地密切关注着局势动态发展的老黑,突然间脚下生风一般,大步流星地迅速走上前去。
只见他神色凝重,刻意压低嗓音凑到谭映茹身旁,忧心忡忡地低语道:“老板,依我之见,眼下的状况恐怕有些不大对劲!您瞧瞧何少如今这副模样,像不像被人下了春?”
实际上,即便没有老黑这番提醒,谭映茹自己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
她目光如炬,快速扫视一圈现场后,当机立断地下达指令:“所有人听令!谁都不许乱动这里的任何物品!立刻打电话报警!从何晓目前的状态来看,极有可能是遭人下毒所致。等派出所的同志抵达现场后,把杯子以及里面剩余的茶水一并送去检验化验。老黑,你赶紧护送何晓前往医院救治。”
然而,话刚一出口,谭映茹突然意识到这样安排似乎略有不妥之处。
要知道,老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呀!
于是乎,她略作思索,旋即改口道:“罢了,老黑,你还是留在这儿看守现场吧,由我亲自带人送何晓去医院比较稳妥。”
言罢,谭映茹毫不犹豫地挥手示意身边的两名得力助手,三人一同上前拉扯起已然神志不清的何晓,准备火速赶往医院展开紧急救援行动。
此时此刻的何晓状况极差,他被人暗中下了猛烈的春药!
只见他面色潮红,眼神变得迷离而恍惚,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只要看到女性身影,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扑上前去。
就在这时,谭映茹的两名得力助手迅速走上前来。
然而,即便面对他们,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何晓也没有丝毫收敛之意,甚至张开双臂试图向两人猛扑过去。
眼见形势危急,谭映茹当机立断,大声喊道:“赶紧把他押到我的车上,动作一定要快!”
听到命令后,那几名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架起何晓,如同风驰电掣般朝着停车场奔去。
在通往停车场的走廊上,他们恰好与易忠海等人不期而遇。
易忠海一眼便察觉到何晓的异常状态,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快步迎上前去询问道:“何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等易忠海话音落地,谭映茹已是怒不可遏,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斥责道:“你还有脸来问我?这一切全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竟敢给何晓下毒,简直丧心病狂!等到何雨柱知晓此事之后,看他怎么扒了你们这群人的皮!”
说罢,谭映茹根本不给四合院的众人任何辩解的机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易忠海等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实际上,谭映茹脑海里曾闪过一个极其大胆且阴险的念头:让唐艳玲去把何晓给“办”了!
如此一来,唐艳玲必然会有把柄落在她手中。
届时,只要略施手段,便能迫使唐艳玲乖乖地嫁给何晓。
待到那时,整个何家基本上都会被她牢牢掌控于股掌之间。
然而,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被谭映茹忍痛舍弃了。
其中最关键的原因便是,娄晓娥平日里待她还算不错。
倘若真的按照原计划行事,她的良心实在难安。
就这样,谭映茹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纠结了好一阵子。
期间,她甚至还冒出过另一个更为卑劣的想法——先任由这小子白白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然后再出手相救。
可转念一想,如果真这样做了,事后恐怕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权衡再三之后,谭映茹还是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并迅速采取行动,将何晓从危险边缘成功解救了出来。
就在将人成功救下的那一刹那,谭映茹顿觉如释重负,仿佛心头压着的一块巨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她既没有做出愧对娄晓娥的事情,也未曾对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做出什么坏事,更没有对不起一生所爱,他的师兄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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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她的心中才得以毫无负担,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与安宁。
谭映茹面色凝重地拉着何晓,脚步匆匆地向前走去。
而四合院的一行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什么个情况,纷纷想要跟上去瞧个究竟。
然而,就在他们刚迈出几步时,谭映茹的几名手下突然挡在了面前,其中一人厉声喝道:“不许跟过来……”
易忠海赶忙解释道:“毒不是我们下的呀,我有重要的话要讲,而且就算真有毒,我们跟着过去说不定也能帮帮忙……”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惊恐地看到一名谭映茹的手下竟然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卧槽!”四合院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易忠海瞪大了眼睛,望着谭映茹和她的手下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易忠海才稍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身旁同样一脸茫然的刘海中,疑惑地问道:“老刘,刚才谭家那丫头是不是说我们给何晓下毒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咱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下毒害人的事情呢?”
说着,他不禁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法理解和些许无奈的神情。
刘海中也是一头雾水,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着脸说道:“我也不晓得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嘛?平白无故地被冤枉成这样,真是太冤了!”
此时,易忠海定了定神,果断地挥手喊道:“走!咱们到那边去看看,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于是,他带领着四合院的众人,朝着谭映茹刚才出现的方向快步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