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怡在那阴暗潮湿的监狱中度过了漫长的三个多月,每一天都如同度日如年。
然而,由于她在狱中的表现还算得上规矩,因此得以提前一周,于昨日重获自由。
在监狱的每一刻,许心怡的脑海中都充斥着对叶晚晴的怨恨,她无数次幻想将叶晚晴狠狠踩在脚下的场景。
没想到,出狱的第一天,命运就如此“眷顾”她,让她在门外意外撞见了叶晚晴。
许心怡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出来:“叶晚晴,你是不是刚从惠仁医院的大门里走出来?”
一旁的王秘书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许小姐,您昨天才刚刚出狱……”
可许心怡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劝解,她满脑子都是对叶晚晴行踪的好奇与愤怒: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惠仁医院是专门治疗精神疾病的医院吧?叶晚晴从那里出来,肯定有问题。王秘书,你给我好好查查,她到底为什么会去惠仁!”
王秘书面露难色,提醒道:“许小姐,许总之前特意交代过,让您不要再和叶晚晴起冲突了。”
许心怡不屑地冷哼一声:“你怕什么?我只是让你去查查叶晚晴去惠仁的真正原因,又没让你去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见许心怡态度坚决,王秘书只能勉强答应:“那好吧,我这就让人去调查。”
“动作一定要快,王秘书,我现在可没什么耐心。”许心怡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与狠厉。
回想起在监狱中度过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许心怡的眼神愈发阴冷,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而此时的叶晚晴,对许心怡的出狱一无所知。她接到李梦打来的电话后,便匆匆返回别墅,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便驱车前往机场。
苏子墨的情况让她心急如焚,李梦在电话中的语气充满了焦虑与不安,让叶晚晴无法不感到担忧。
她特意买了最早的航班,幸好今天是工作日,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叶晚晴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了机场。
到达机场后,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叶晚晴过了安检,便在候机大厅里焦急地等待着。不久,广播里传来了登机的提醒。
从京城飞往西城的航程大约需要一百五十分钟,当飞机在西城降落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叶晚晴一出机场,便迫不及待地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刚到医院,叶晚晴就看到了神色憔悴的李梦。她急切地问道:“苏子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李梦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
叶晚晴闻言,心中一紧,她跟着李梦来到手术室门口,紧张地问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梦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叶晚晴接过,却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没有打开喝。
李梦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对那天的回忆和不安,她开始详细地描述事故发生的经过:
“那时候,我们正在拍摄一场紧张刺激的逃亡戏份,苏子墨的角色需要骑马突破敌人的重重包围,去救出被困的女主角。
这场戏我们已经反复拍摄了好几次,那匹马之前的表现一直都很稳定,非常温顺,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可是,就在我们拍到第五次的时候,那匹马突然间就像发了疯一样,完全失控了。
它没有按照预定的路线跑,而是直直地朝摄影机的方向冲了过去。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李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现场:“苏子墨在马上尽力保持平衡,他的表情非常专注,试图控制住那匹马。
但是,马的速度太快,方向也太突然,他根本就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没过多久,他就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来。”
她回忆起苏子墨摔倒的那一刻,声音变得低沉:“他刚摔下来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试图站起来,但是可以看出他很痛苦。
我们立刻叫了救护车,但是在等待救护车到来的那段时间里,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在救护车上晕了过去。”
叶晚晴紧盯着手术室上方那盏刺眼的“手术中”指示灯,脸色冷淡如水:“你觉得这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匹马是剧组专门用来拍戏的,性格一直很温顺,苏子墨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匹马合作了。今天它突然发狂,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完全无法理解。”
李梦说到这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
叶晚晴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深知苏子墨学过骑马,而且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拍马上的戏份。
那匹马也不是第一次和苏子墨接触,可今天却突然失控,这其中的蹊跷,显然不是一句“意外”就能解释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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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李梦已经采取了报警措施,叶晚晴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