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田文进站在庭院中,手中拿着望远镜,正耐心地向许峰解释着它的原理和用途。
许峰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大人,最近咱们清河县来了些不同寻常的人,四处打听您的消息。”许峰说道。
田文进放下望远镜,目光中透着疑惑:“哦?都是些什么人?”
许峰凑近田文进,压低声音说:“有几个看着像邪教徒,还有几个身份不明。”
田文进眉头一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走,去会会这些人,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许峰连忙应道:“好嘞,大人。不过,我听说还有个叫韩聪的,也掺和在里面。”
田文进边走边说:“不管是谁,咱们先去县衙,把事情弄清楚。”
一路上,田文进心中暗自揣测,这些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又为何要打听自己。
清河县的街道上,人们照常忙碌着,但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紧张和不安。
田文进加快了脚步,许峰紧跟其后。
田文进和许峰匆匆赶到县衙,刚一进门,就看到堂下站着十一个形态各异的人。
许峰赶忙向田文进介绍道:“大人,左边这六个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些身份不明的人,右边那五个是疑似邪教徒。”
田文进目光扫过众人,只见那几个邪教徒一个个神情亢奋,眼神游离,而另外几人则显得有些拘谨和不安。
还没等田文进开口,那十一人便齐声喊道:“见过大人!”声音参差不齐,在安静的县衙里显得有些滑稽。
田文进走上前,仔细观察着那几个邪教徒,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打听我的消息?”
其中一个邪教徒向前一步,大声说道:“我们是水神教派来调查您的!”
田文进眉头一皱,冷哼一声:“水神教?胡作非为的邪教!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教主,少打清河县的主意!”
那邪教徒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依旧亢奋地说道:“大人,您可别不识好歹!”
田文进气得笑了起来:“不识好歹?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我看在清河县也待不久。先等着,我自会将此事上报。还有,你们交税那么多,明显有问题,都给我回炉重造,重新学习税收法规!”
那几个邪教徒一听,顿时傻了眼。
此时,县衙里的气氛既严肃又带着几分滑稽。
田文进处理完那几个邪教徒,目光转向了另外五人。这五人此刻正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极为紧张。
田文进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你们几个,说说吧,究竟为何而来?”
其中一人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小的们是……是户部尚书张时派来的。”
田文进眉头一挑,心中暗想:“这张时派他们来做什么?”
他脸色一沉,厉声道:“说清楚,张时让你们来抓什么把柄?”
另一个人“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啊。其实我们也不想来,可没办法啊。”
又有一人接着说道:“大人,小的家里还有老娘要照顾,我本不想来的。”
旁边一人却喊道:“你还有老娘,我连老娘都没有!”
田文进听得有些不耐烦,喝道:“都别吵!我再问你们一遍,张时到底让你们干什么?”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开口。
田文进冷哼一声:“不说?那你们就在这一直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