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云寺的大殿内,凌乱不堪,地上满是杂物和破碎的佛像残片。田文进一身官服,面色阴沉地站在这片狼藉之中,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慧觉法师,也就是黄生荣。
“法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交代清楚。”田文进双手抱胸,语气冰冷,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黄生荣低垂着头,眼睛不敢直视田文进,嘴里嘟囔着:“大人,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田文进冷哼一声,向前跨出一步,逼视着黄生荣:“哼,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你的家人可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黄生荣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田文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黄生荣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大人,是……是一个陌生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福云寺装和尚骗钱。”
田文进眉头紧皱,追问道:“陌生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黄生荣苦着脸说道:“大人,那人蒙着脸,我真没看清啊。”
田文进眼睛微眯,目光中透露出怀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看这背后就是高永在指使!”
黄生荣身子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大人,真不是高永,我……我不敢撒谎啊。”
田文进围着黄生荣踱步,缓缓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高永一直对福云寺的事情耿耿于怀。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可就把你的家人都抓起来!”
黄生荣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大人,我说,我说!确实是高永,他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就不放过我的家人。”
田文进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那吴王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黄生荣拼命摇头:“大人,吴王的事儿我真的一无所知啊,我就是个被利用的小角色。”
田文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行,这次暂且饶了你。不过,你以后有关半山坊的事儿,都得向我汇报。还有,把这次骗来的钱都给我吐出来,结清费用!”
黄生荣连连点头:“是是是,大人,我一定照办。”说完,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大殿。
皇宫内,大雨如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宫殿的屋檐。赵帝身着明黄色的龙袍,眉头紧锁,在殿内焦急地踱步。
“这雨怎么下个没完没了!”赵帝望着窗外的雨幕,忧心忡忡地说道。
高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说道:“陛下,这雨连着下了数日,京城怕是要遭灾了。依奴才看,要不先把宫门关上,以防万一。”
赵帝猛地转过头,怒视着高迁,喝道:“糊涂!宫门一关,百姓如何?朕身为天子,怎能不顾百姓死活!”
高迁吓得连忙跪地,声音颤抖:“陛下息怒,是奴才考虑不周。”
赵帝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起来吧。太子与高永的赌约如今也到期了,朕得亲自去看看情况如何。”
高迁赶紧起身,应道:“陛下,奴才这就去安排车驾。”
不多时,高迁回来禀报:“陛下,车驾已经备好,是坐轿子还是马车?”
赵帝略一思索,说道:“坐轿子目标太大,还是改乘马车吧。”
于是,赵帝在高迁的陪同下,朝着马车走去。一路上,赵帝的脸色依旧阴沉,心中担忧着京城的内涝情况,也牵挂着太子的赌约结果。
上了马车,赵帝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这场大雨给京城带来的威胁,也明白赌约的胜负关系到朝廷的颜面和未来的决策。
“唉,这大景王朝怎么就如此多灾多难。”赵帝喃喃自语道。
高迁在一旁宽慰道:“陛下,您莫要太过忧心,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帝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车窗外,心中暗暗祈祷着这次出宫能看到好的结果。
就在赵帝准备出宫之时,上官月正心急火燎地朝着皇宫赶来。他身着官服,脚步匆匆,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角和帽檐,但他全然不顾。
上官月神色焦虑,心里想着京城内涝的严重情况,必须尽快向赵帝汇报,想出应对之策。
当他赶到宫门口时,正好碰上了正在安排车驾的高迁。
“高迁,陛下这是要去哪儿?”上官月喘着粗气问道。
高迁连忙行礼,回答道:“上官大人,陛下要出宫查看,因为太子与高永的赌约到期了。”
上官月眉头紧皱,说道:“这大雨倾盆的,陛下怎么能在此时出宫,太危险了!”
高迁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上官大人,小的也劝不住陛下啊,陛下执意要去。”
上官月叹了口气,说道:“罢了,那你可要小心伺候着陛下,确保陛下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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