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有罚跪 不喜跳过)
下了台后孟孟把风衣穿上。转身看到师父在身后,面色阴沉。弱弱地叫了一声,“师父。”
郭老师指着孟孟,“你是女孩儿!天天不钻研相声技巧,靠这个吸引观众吗?”
孟孟低头小声说了句,“我没有。”
郭老师气的扇了孟孟一巴掌,孟孟捂着脸有点意外。从小到大,师父从来没有扇过自己,最多就是戒尺打手心而已。不像饼哥和辫儿哥背贯口,错一个字扇一个巴掌。
九良在身后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求情,被饼哥按住肩膀。辫儿哥轻声对他说,“你要是求情,师父更生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过去了。”
孟孟左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说话都带着抽噎,被当众责骂连带着右脸都有些泛红,“我真没有……”
“还顶嘴?知不知道什么叫上品?滚回家跪着去,换一身衣服,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孟孟哭着跑出去,九良跟师父打声招呼,“师父,我去追她,她穿成那样,要出事。”没等师父点头,九良就跑了出去。
(啊 我最开始脑抽打了个 哭着脸跑出去,谁懂我屎一样的笑点。)
整个后台落针可闻,于老师看着还在生气的郭老师,示意孩子们继续准备后面的演出。自己走到郭老师身边,“角儿,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这孩子平时挺知道分寸的。”
“平时?师哥您说说这,像什么样子?03年来的德云社十年了我就教她这些个?”
“孩子头脑一热,前几天她还问我《托妻献子》得怎么改一改她才能演呢。我告诉她得知道取舍。活在精不在多,这几天姐弟俩找我改了好几个老活呢。”
“小孟儿平时是真的用心。贯口腿子活她是数一数二的。传习社现在拿她的贯口录音教课呢(设定,勿上升)。她一个,小辫儿一个,小岳一个,现在都是不用我操心了的主儿。本想着要是六队成立,让她当队长。结果给我整出这一出。”
“几个人还得再沉淀沉淀,以后她就知道了什么该演,该怎么演。我看鹤伦不错,台上也有自己的风格,六队队长也可以考虑考虑。”
“师哥您的眼光准没错。让两孩子再沉淀沉淀。”郭老师气消了一大半,后台气氛也轻松了一些。
“角儿,准备登台了。”
……
天色已晚,灯光昏暗。
这边孟孟跑出北展后四下无人抱着风衣蹲在北展门口开始哭了起来。真的不是为了吸引观众。想勾引的没勾引到,还惹得师父生气了。
一男的路过,听着小姑娘哭声,见也没有旁人,便凑了过去。“妹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啊?和哥哥走哥哥安慰安慰你。”
听到这声音,孟孟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珠泪连连,虽然有些晕妆,却仍能看出是个美人。
同样是叫自己妹妹,比师兄们可恶心多了。看着伸向自己的咸猪手。“这可是你自己撞枪口上了。”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孟孟便握着他的手外旋折腕。惹得男人直呼痛,“操,这要是在古代,本姑娘也算个将门之后。真以为我吃素的呢。”
九良跑出北展剧场就看到孟孟扭着那个男人的手腕,急忙跑过去,喊了一声,“孟姐。”
孟孟看到九良来了,松开手拢了拢自己的风衣,站了起来。踹了那男的一脚,正好踢到膝盖上,“还不快滚。”
孟孟看着九良越发委屈,九良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想要给孟孟披上。却被孟孟拒绝了。“我们两个…你…我…”
有些希冀吧,明明人不在的时候想换个搭档想的那么坚决,人来了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九良有些着急,“您穿上点,外面凉。您还光着腿呢,有什么话咱回师父家再说。”
孟孟点了点头,是感觉有些凉,哭得还有些抽噎,“我开车,我把师父车钥匙偷着拿出来了。咱回师父家。岳哥有车能给怹送回去。”
孟孟开车,九良坐在副驾,二人回到了师父家。
孟孟在师父家一直有个单独的房间,也有很多换洗衣服。孟孟洗了个澡,换完衣服,跪在了书房。
九良端着开水敲了敲孟孟的房门,无人应答,去了书房。看见跪着的孟孟,蹲下身递了水“孟姐,喝点水吧,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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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孟孟接过水杯,小口抿着,有些烫,眼角又泛出泪花。把水搁在一边,侧头看着九良跪在了自己身边。抽了一下鼻子,问他“你跪着干什么啊?师父又没罚你。”
九良擦掉孟孟脸上的泪珠,“搭档本是一体,我陪着您。”
孟孟拿下九良的手,摇摇头,“很快就不是了。”
九良十八核大脑有点宕机,“为什么啊?”
“我想…换个搭档。”最后说出来声音比蚊子还小,不过还是被九良捕捉到了。
九良舔了舔后槽牙,“孟姐,您说什么?”
孟孟鼓起勇气却不敢看九良,又重复一遍,“我想换个搭档。”
九良有些着急,扳着孟孟对肩膀,“我哪做的不好,孟姐,我改,行吗?您为什么换搭档啊?”
孟孟喃喃细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