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是一个长时间沉淀长时间积累的过程。要耐得住寂寞。”孟孟敏锐地观察到鱼漂晃动,扬起手腕一条鲫鱼上了岸。“时机到了,鱼就上岸了。”拎着鱼线,“周宝宝!周宝宝!我钓上来鲫鱼了。喝不喝鱼汤?”
九良一左一右牵着安锦安宥来看孟孟上鱼,看着二十多厘米长的鱼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还是情绪价值拉满,“乖乖真棒!”示意安锦安宥也拍手,“妈妈真棒是不是~”气氛组鼓掌完毕,拉着安锦安宥不要乱跑,“你不是说要给鱼渡劫么。”
孟孟把鱼从钩上摘下来放到鱼库里,“那宝宝要是想吃了,就是它命数到了。鲫鱼熬汤很鲜,刺多不适合别的做法。洗干净之后荤油煎一下放点姜倒开水一煮,放点料酒放点葱放点盐和胡椒粉。那个汤熬的漂白漂白的那叫一个鲜。”
九良被孟孟说的有些心动,猫对鱼是没有抵抗力的,“那带回家咱们熬汤吧。”
“好啊。再钓两条给俩小崽儿也带一份儿。”
“这鱼是今天真有这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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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良拉着两个孩子凑到孟孟身边,孟孟回头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让给他,起身直直腰,给安锦安宥找了个盆,装上水。拿了两个小凳子让他们俩鼓捣水玩,“旋儿最近迟到没啊?”
突然被点名老秦鱼食差一点没拿稳都扔河里去,“啊,刚才不聊鱼呢么。怎么聊上我了?”
孟孟帮九良带上手套,防止手上有鱼食味,“再迟到我让你当鱼去。”
“没没没有。这两天没迟到。”
九良活动活动手开始挂鱼食,“对,就这两天没迟到。”
“没有~不信你问九熙。”
九熙点点头,“对,是这两天没迟到。”
“诶呀,不带这么玩儿的。我真没迟到。”
“行行行,知道你没迟到了。再蛄蛹掉河里了。”
九良把竿甩到河里,提醒孟孟,“黄牛。”
“哦对。你不提我都忘了。听说你和二哥九泰把黄牛给堵了?”
老秦倒了两下手鱼食终究是落到了河里,“不是,孟姐,他们太明目张胆了。”
“你也太明目张胆了,这鱼都吃上自助餐了。”从九良面前的鱼食团上给老秦分了一半。“注意安全。黄牛从德云社火起来开始就没断过。我们也想过办法,不能根治。平时劝劝粉丝少买高价票。以后这种虎事儿少干。还长能耐了,把人家给堵了,万一人家报复你们怎么办?”
老秦点点头,“知道了孟姐。”
孟孟用湿巾擦擦手,“你知道这事儿谁告诉我的么?”
“是孟寒么?”心里埋怨这叛徒堵完人之后和她说了她就不太赞成自己的做法,没想到还跟姐告状了。
“是我和九良昨天在小剧场演出,那黄牛找的我。”
九良跟俩人解释,“孟姐啊和饼哥他们几年前就堵过他了。同一个人。老黄牛了。”
“老熟人了。老挨堵。德云社刚火那会儿,饼哥辫儿哥三哥,我们四个把他堵了。没想到,这就是缘分。”
“命中注定得挨堵。”
“师父打算19年咱们录个团综。我打算19年之前让你们都火起来。团综是个机会。但是参加团综你自己首先得有流量。过几天我俩走商演走三宝。抽空还回小剧场。严抓基本功。”孟孟手落在老秦肩膀上。又重复一遍,“严抓基本功。”
“知道了,孟姐。”
“没事儿去师父家多走动走动。师父不在听师兄弟之间闲聊天用在台上也是长进。像九熙,不用不好意思。都跟家里一样。像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