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那个气场,那个凶狠劲儿,再加上他手上的沙都没血腥了,真的是胆小点儿都能吓哭了,止小儿夜啼说的就是他,特别是,即使不是小儿也能被他吓哭了。
“所以就是说,我可要把我们家独苗苗随身携带才行。”三爷把茶水递给吴峫,“快尝尝,这可是平时都尝不到的好茶叶。”
张大会长认认真真的履行叔叔的职责,微笑着规劝道。“怎这么说,你家二白那可也是个爱茶的呢!他手里的茶叶可是相当不错。”
张大会长放下茶盏接着说,“小孩子要多锻炼锻炼,时不时都可以交给二白去教一教嘛!不说全会能学会,能学个二白三两分,那样在江湖上走着,就不至于百分之百要折了。”
“哎呦呦,日山叔叔,被你这么一说,总感觉世界真危险,不过,自家孩子当然还是要护的紧一点儿,谁敢伸爪子就剁爪子,谁敢尥蹶子就砍蹄子。”三爷眼里想过狠辣与阴沉。
吴峫安定的捧着茶盏品茶,就好像话题中讨论会折还是不会折的他,跟他自己没关系似的。
四爷意味不明的微笑,他宛如刀子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淡定喝茶的族吴峫,“光护着是没用的,小孩子还是要踢出去,历练,摔摔打打的才长的更结实。”
“哎呀,谁家娃谁心疼啊?怎么舍得他被吹吹打打呢?”三爷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道,“这个是我们家亲生的呢!心心念念的唯一一个独苗苗。”
喝茶中吴峫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已经过了听了就新的年龄!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傻子。
“大侄子,喝那么多茶水不是要跑厕所的。”
“嗯,闲着也是闲着,反正都是闲着,那就跑跑厕所,那各位接着慢慢喝,我听三叔的去跑跑厕所。”吴峫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的走了。
四爷冷冷的笑了一下,“怎么着,吴家小三,你不是说要随身携带吗?怎么不跟上去了?”
“小孩子嘛!也是需要私人空间的,而且都是在火车上,又能发生什么危险?”三爷摆摆手,好像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喝完了一杯茶,“茶也喝了,日山叔叔,四爷,我也去活动活动腿脚,总是坐着人都僵了。”三爷放下茶盏,就往外走。
“哼!温室里的花朵,张大会长,对于这种事情,你怎么看?”
张大会长笑了笑,他放下茶盏说,“年龄大了,眼花了,看不清了,就不看了。”
张大队会长说的还掏出一副眼镜,小心的擦了擦,他手上那个古老的眼镜,显然是有些年头了,样式上都很是古老,虽然能看得出来拥有者保护的很好,但也改变不了岁月摩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