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会,梁西檐手动了动:“你就只有这个要说?”
栗昭:“啊?”
梁西檐:“然后呢?”
然后,什么?
栗昭有些懵,这是在和算账吗?
她抿了抿唇,情绪别扭:“那你还想怎样?”
“我怎样?”梁西檐凝视她,情绪克制,但多少带了点攻击性,“我能怎样?”
“那我怎么知道?”栗昭也急了。
上好了药,栗昭把医药箱合上,她别开眼,“包好了。”
见梁西檐不吭声,栗昭抠着手指:“一点半了,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先睡了。”
梁西檐依旧没搭腔。
栗昭只好转身往卧室走,到房间门口,她才闷闷地说:“那你一会也早点睡,晚安。”
她抬手开门,可拧下门把手,梁西檐忽然喊住她。
“嗯?”
栗昭动作一顿,侧着身茫然看他。
梁西檐抬脚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两人面对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栗昭吞了吞口水:“怎么——”
他连话都不让她说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栗昭反应不及,整个人被他托了起来。
咯吱一声,房门被撞开。
他攻城略地,横冲直撞地掠夺,连氧气都不给她留。
栗昭憋得脸都红了,意乱情迷间,她恍惚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背后游移。
她心口莫名发毛,用力推开了他。
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栗昭大口吸气,“梁西檐——”
“怎么了?你说。”他眯着眼睛审视她,眼神讳莫如深。
栗昭想说点什么,结果嘴刚张开,便被他含住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那样炽热。
声音却毫无温度,冷得像冰:“还是想退回朋友?”
栗昭脑子发懵,因为长时间缺氧,眼角都泛起了泪。
她挣扎着推他,想说没有,可下颌直接被他扼住了。
梁西檐冷笑:“朋友会结婚吗?朋友之间会吻成这样吗?”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之前那些花招似乎全忘了,亲得毫无柔情可言,只知道争夺和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