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飞镰看着眼泪奔涌的好兄弟,有些纳闷,“这怎么还哭了?”
皇甫岿然又擦了把眼泪,气道:“你就是头猪!”
渔阳飞镰一瞪眼,“不要人身攻击,我又打不过你,欺负我好玩吗?接着说禹王恪,他扮成禹王芊月,就不担心被九方王发现?”
皇甫岿然白了一眼眼前的猪,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还担心别人,“禹王恪威胁了他们家大长老,给他布了伪装结界,说是九方王看不出来。”
“九方王是那么好糊弄的吗,被发现了指定要挨罚!”渔阳飞镰甚是担心自己的好兄弟。
“你怎么听不懂话呢?禹王芊月要来找你了!”皇甫岿然带着哭声道。
“这有什么,我不见她不就行了吗?本殿下是谁,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渔阳飞镰鼻腔轻哼,下巴微扬,摆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神姿。
“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来救我的吗?先前干嘛要折磨我?!”
皇甫岿然嘴唇颤了颤,心一横,道:“我想看看你心里有没有我!”
渔阳飞镰咬牙切齿,“我都以为自己要死在那了!从小到大我就没受过那样的罪!”
“我哪知道你那么不顶用……不过热了点而已……”
“热了点……还而已??”渔阳飞镰被气到了,“真是心比铁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不来救自有云苍爷爷和五大侠来救,你倒好,闯了祸还来连累我,还不如在归海王城好好待着呢,省的跑出来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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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岿然也被气到了,哭着道:“因为你要跟禹王芊月成婚了呀!我不出来能行吗?我也想直接去找你,可我身无分文,想带你远走高飞,那得有钱呀,我又没别的本事……”
渔阳飞镰吓了一跳,他的好兄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哥儿们,咱们是兄弟啊。”
“兄弟怎么了!兄弟还有同袍和无衣呢!”皇甫岿然气恨恨道。
渔阳飞镰哑口无言,修行界的同袍多的是,他实在不想继续这话题。
两个人一个抹眼泪,一个一脸心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惟有皇甫岿然泪千行。
好大一会儿,渔阳飞镰打破了沉默。
“你借了禹王恪多少灵石?正好一亿枚?”
“不是,”皇甫岿然收住了泪花,但还是时不时抽泣一下,“他派了一个长老跟着我,成交价是多少就出多少。”
“这小子可以啊,够仗义!”渔阳飞镰赞叹道。
“你知道什么,三分利呢!”皇甫岿然怒道。
“三分利!!”
这回轮到渔阳飞镰炸了,都是常年呵雉呼卢的人物,对利息那可是相当敏感。
“我这性命攸关,他竟还要收利息!!看我出去了不找他算账!!”
渔阳飞镰气的肝疼。
扭过头又问道: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皇甫岿然白了他一眼,一抹云霞没捂住,唰地飞上了脸颊。
“我可是拍下了五天!这五天要么同袍要么无衣,反正你得在这陪我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