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我就跟芊月说几句话。”渔阳飞镰站出来道,他真不想看到这种争执的场面。
皇甫岿然没搭理渔阳飞镰,转身看向禹王恪给她的护道长老,命令道:“曲长老,带沧澜二世子离开!”
曲长老一脸为难,他虽是自家二殿下派来帮皇甫岿然的,二殿下也说了救出渔阳飞镰之前都听皇甫姑娘的,但他终究是九方王的人,无论何时都还是要向着自家人的。
“皇甫姑娘,恕老朽无能为力!”
皇甫岿然咬了咬牙,看向渔阳飞镰,“你走不走!”
曲长老支使不动,她只能施压这家伙了。
渔阳飞镰闭眼叹了口气,坚持道:“我要跟芊月说几句话,一会来找你!”
皇甫岿然怒了,“好你个渔阳飞镰,为了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这……这会又自称兄弟了?先前哭哭啼啼,满脸女儿泪的是谁啊?
渔阳飞镰毫不惯着,“我既要女人,也要兄弟!先要女人后要兄弟!”
“你!……”皇甫岿然气得语塞,水光已涌到眼边,眼看就要决堤,偏她不想让禹王芊月看自己的笑话,只能生生的含在眼中。
“二殿下真是好风骨,两个美娇娘为你争风吃醋!”
渔阳飞镰正苦恼着,冷不丁一道传音钻进了耳朵。
他扭头瞪了牟吉祥一眼,牟吉祥赶紧低下了头,眼角本能的瞥了一眼郝嬷嬷,若非实在忍不住,他可不敢当着这尊神的面暗中传音。
郝嬷嬷扫了一眼牟吉祥,眼中警告意味明显,随后她看向皇甫岿然柔声道:“皇甫姑娘,仙阁前段时间得了一对上好的冰玉猫眼骰子,十分珍稀,本嬷嬷对这掌中物不太精通,还请姑娘赏脸上个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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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她却另传了一番话语过去,“再真挚的情意也要有收有放,并非一味抓在手里就能获得真情,退一步焉不是在对方心里留了一席之地?”
皇甫岿然猛然转头看向郝嬷嬷,眸光中的火光渐渐暗了下去。
郝嬷嬷又笑着补了一句:“婚都退了,姑娘还担心什么,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是不是?”
那双怒火杏眸终于化为一汪清泉,一如渔阳飞镰记忆中的模样。
“别忘了你的任务。”皇甫岿然留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雅室。
郝嬷嬷扫了一眼渔阳飞镰,翻了个十分鄙视的白眼,步履袅袅也走了出去。
其他修士也相继走出,雅室内只剩下了禹王芊月、霍幼衔和渔阳飞镰。
“你是不要命了吗?竟然扮成你二哥的模样跑出来?你是想把你父王的火焰山挑开,把我们都烧死是吗?”
众人一出去,渔阳飞镰便换了一副面孔,横眉冷眼,六亲不认。
“把我的小命坑的快没了,又坑起你二哥和幼衔来!你知道认识你有多倒霉吗?”
“你二哥是嫡子,你父王不会要了他的命,幼衔却是无依无靠,一旦被你父王知道,还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禹王芊月看着心上人,眼泪在眼里打转。
渔阳飞镰的话就像一柄柄寒刃插在她的心口上。
“为何要把幼衔带来?”渔阳飞镰厉声问道。
“我怕我自己来,你会不见我……”禹王芊月声音颤抖,“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