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正殿,他就眉目冷傲地下了逐客令,语气中有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陵尹浅予有些尴尬,她本不想来,奈何渔阳怀治坚持,要不然她乐得甩手一旁,日日同禹王芊月说家常。
“那王妃先下去休息吧。”
渔阳怀治面色淡漠,好像坚持让她来的人不是他。
陵尹浅予福了福身,也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她没给你添乱吧。”
皇甫颛问得很直接。
“没有,她很自觉,”
渔阳怀治也不避讳,各家都有探子在对家,他与陵尹浅予的事瞒不住。
“能站对位置就行,北域总有她一处安身立命之地。”皇甫颛道。
渔阳怀治点了点头,他不想在陵尹浅予的事上多说什么,今后如何他自有计较,不是什么人都能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当下便转移了话题,“王爷的信,怀治已于前日收到,王爷之意怀治明白,时机已到,不成仕,便成仁。”
皇甫颛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俞百川足足往下送了六次人,每次都至少几千人,最后一次更是达到了一万五千多人。
而被困在下方的各势力大能们也有喜有忧,喜的是人手越多他们破开结界的力量就越大,忧的是无论人数增加多少,那道困住他们的薄如轻纱的结界始终坚固如堡垒……
被困三日后,一个大人物来到了沧澜王城。
归海王,皇甫颛。
归海大世子皇甫明嵩同行。
沧澜王渔阳怀治为表敬意,携王妃陵尹浅予盛装出城迎接。王城之外,长空之上,无数面旗帜迎风飘扬,遮天蔽日,三万多名装备精良、盔甲鲜亮的重装侍卫整齐地排列开来,足足绵延了两百多里,声势浩大壮观,场面比当初陵尹天帝亲临时都要隆重。
皇甫颛带着儿子一起走出战舰,他一身湛青色龙袍,腰间束白玉祥云腰封,未戴冠冕,只以玉冠束发,通体的贵气由内而外令人敬服。只是看向渔阳怀治的眼神却透着些慈爱,仿佛在看一个从小就寄予厚望的孩子。
皇甫明嵩跟在自家父王的身后,嘴角一直咧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还频频朝渔阳怀治眨眼,那意思像在说,看我没坑你吧,东域是不是来给你帮场子了?
只是眼神在瞥向陵尹浅予时,终是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
一番客套之后,渔阳怀治引着归海王一行直奔沧澜王府。
“北域贫瘠,王府也只是普通宅院,自是比不得归海王府的气势,还望归海王与大世子莫要笑话。”
“贤侄不必自谦,房子嘛,自己住的舒心最重要。”
皇甫颛是知道沧澜王府历史的,那对被看成史上最怂王族的夫妇似乎对真材实料建造的东西有执念,宁可用木石建造,每年修修补补,也不肯用半点结界。眼前的王府虽是几日前用结界重建的,但以他对渔阳怀治的了解,此事过后想必还会回归父母留给他的传统。
“男人的事情,女人就不要参与了!”
刚进正殿,他就眉目冷傲地下了逐客令,语气中有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陵尹浅予有些尴尬,她本不想来,奈何渔阳怀治坚持,要不然她乐得甩手一旁,日日同禹王芊月说家常。
“那王妃先下去休息吧。”
渔阳怀治面色淡漠,好像坚持让她来的人不是他。
陵尹浅予福了福身,也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她没给你添乱吧。”
皇甫颛问得很直接。
“没有,她很自觉,”
渔阳怀治也不避讳,各家都有探子在对家,他与陵尹浅予的事瞒不住。
“能站对位置就行,北域总有她一处安身立命之地。”皇甫颛道。
渔阳怀治点了点头,他不想在陵尹浅予的事上多说什么,今后如何他自有计较,不是什么人都能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当下便转移了话题,“王爷的信,怀治已于前日收到,王爷之意怀治明白,时机已到,不成仕,便成仁。”
皇甫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