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闲来无事说:“”大约陛下在盼着六月的大选呢。
陵容自入了此世以来,已经遇到了许多和剧中完全不同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于是道:“任是什么样的女子,入了后宫,也只有一个样子。”
敬妃绣花的手顿住,似乎有些不忍心。
陵容继续说:“那就是陛下的女人。”
敬妃长叹一声:“你啊,总是这样,看的太明白太清醒,又怜悯别人,多过怜悯自己。”
新人入宫,旧人自然让路。
陵容道:“姐姐,我不是那等以身饲虎之人,更不是做无谓之叹。只是在想,”
敬妃一双杏仁眼眸看过来:“在想什么?“
陵容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转而促狭一笑:“在想敬妃姐姐答应了教我做的杏子果脯,宝哥儿上次在你那儿吃了几回,爱的什么是的!”
“我宫里的梨云怎么做,都做不出那个味道,你可是答应了要教我的!”
敬妃见陵容不说,也不再问,只是刮了刮陵容的雪腮:“宝哥儿一向不爱吃酸甜的,我看真正馋了的,是你吧!”
陵容见瞒不过,直说:“好姐姐,真是瞒不过,你就教了我吧。”
敬妃与陵容说笑了一回,才将方子写下,她吹干墨迹,含笑道:“这还是我在家时,母亲教我的,说是妇人有孕时最爱。”
“你这么嘴馋,莫不是有了?”
陵容自芳缕调理之后,月信便十分稳定,因此摸了摸肚子道:“我十日前刚送走呢。”
敬妃若有所思,还想再说什,恰好宫人说和静午睡醒来有些闹肚子,敬妃便什么也不顾不上了。
陵容想到天气越来越热,小儿最是贪凉,因此细细叮嘱了宝哥儿身边的人一回。
如今是梅香、丁香两个在宝哥儿身边管事,玄凌也赐下了两个宫女,一个叫书墨,一个叫知节,四个并作掌事的大宫女。
陵容把四人叫来问过话之后,又留下梅香单独说话。
对于梅香,在陵容心中,情分总是不同的。
上从和卫临的对话,叫梅香听见之后,她就自请跟着伺候宝哥儿去了,毕竟跟在陵容身边,难免与卫临经常见面。
如今细细算来,这两年,二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
卫临还问过几次梅香,可梅香,一句也没提过卫临。
陵容拉了梅香的手,说到:“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只当从前一般,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年前卫临来拜年,特意问了你在不在,你怎么也不出来说句话?”
梅香道:“主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