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少装蒜!”他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谁不知道洛展那个蠢蛋只在乎你一个,你不知道还有谁他妈知道!”
他实在是气疯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为了感情受尽了伤,他眼睁睁瞧着,却什么都做不了。而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却是这样地心安理得。
殷复颜只是停了停,声音再平静不过:“你说的我还真不知道,你就当我装蒜好了。”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尴尬的忙音,听得廖习枫几乎气绝。窗外五彩的霓虹灯照在车窗上,斑驳的彩色,晃得人眼睛疼。
他气呼呼地打给蓝羽妮,一接通就随口喊道:“蓝姐姐我告诉你,以后绝对不许你找那个殷复颜,近墨者黑!”
听得蓝羽妮莫名其妙:“你真找她了?她怎么说?”
他一肚子气,脑子有点胀,话都说不清楚:“那个死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被自己妹妹劈腿活该!”
蓝羽妮皱眉:“你怎么越说越扯了,她到底说什么了?”
窗外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廖习枫稍稍消了气:“别指望她了,咱们想别的办法,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向和殷复颜不合,蓝羽妮大概能猜出来,刚才那通电话一定不甚愉快。
她却还是不太相信,这毕竟是梁洛展的事,她不相信复颜会真的那样冷酷不近人情:“她什么都不肯说?!”
“我看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咱们再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别的路子?!蓝羽妮太清楚了,要是有别的路子,他必定不会打那个电话。
她叹气,身旁提心吊胆的珍姨好容易被哄睡着了,那她呢?最近这样多的事,谁能够,在她这样心乱如麻的时候,哄哄她?
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仔细想了想,有些话不该说还是不能说。
她只说:“那赶紧再想想别的办法,他失踪两天了,不能再拖了。”
廖习枫心烦意乱,脚下猛踩油门,瞬间红色保时捷如同失控的的狮子,奔驰在苍茫的夜色里。
“我知道,珍姨那里你看着点啊,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一有消息我立刻和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