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打了几次电话,秦卓和肖慎都挂了。
肖慎表情十分傲娇,“这会儿知道急了,刚才送我墓地的狠劲呢?”
秦卓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肖慎,我觉得阿言要不了一会儿就得杀过来,到时候你可得接住他的火力。”
肖慎看了眼远处的宴会场地的主路,“我打不死他!”
秦卓舌尖抵了下口腔壁,“和你俩在一起,我律所里有再多麻烦的事,我都能忘了。”
肖慎搂过秦卓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问,“盛谨言到底对容琳存的什么心思?”
秦卓反问,“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我看他就是瞧人家容琳长得漂亮,想把人家搞上手玩玩。”
肖慎眸光黯淡了些许,“我觉得他这样特别不好,人家好好一姑娘,她不想这样。”
秦卓捏了捏眉心,有点无奈,“肖慎,你认识盛谨言这么久,你见他玩过女人?”
“那不是没遇到容琳这种绝色?要不他早开荤了,”肖慎还深以为然地点头,“盛谨言开窍,绝对是!”
秦卓,“......”
“呵,你到底什么时候开窍?”
肖慎觉得秦卓没好话,拒绝再交流。
就听秦卓很笃定地说,“阿言对容琳是认真的,男女之间有一种情愫,可以让一方爱得小心翼翼又不为人知。”
“阿言就是那一方,他玩了把大的,直接奔着和容琳灵魂共鸣去了,所以,容琳每次拒绝他,他都很难受。”
肖慎,“......”
肖慎很怀疑,“真的假的?”
他沉吟片刻,“那白医生呢?白芷蓉算什么?”
秦卓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完全浪费了他刚才的声情并茂和语重心长,“他俩就是医患关系,仅此而已。”
肖慎摇头,“我不信,白芷蓉绝对喜欢盛谨言,至于他喜不喜欢人家也不好说,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多依赖白医生?”
秦卓眉宇皱紧了几分,“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看盛谨言现在不是挺好的,有两三年没发病了,”肖慎摇了摇头,“我得和他聊聊,不能让他在渣男的路上渐行渐远。”
秦卓觉得和肖慎说话是费劲儿,而且鸡同鸭讲。
“肖慎,你要是把你做生意的能耐拿到谈恋爱和追女人上,那你们老肖家的子孙就跟宁都野生动物园的火烈鸟一样了。”
肖慎剔了秦卓一眼,“火烈鸟?”
秦卓点头,“嗯,成群结队的!”
肖慎一听这又不是好话,又说,“你玩不起,是不是?你还不是单着?”
“我是玩不起,”秦卓毫不避讳扫了一眼肖慎的腰部以下,“但我会玩,不像你根本不会玩,这是硬伤。”
盛谨言将车停在秦卓和肖慎面前时,他俩正在打闹。
两个在上流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的男人在打闹,像极了高中生。
这让盛谨言有点无语,“出了这个门,咱能装作不认识吗?”看书溂
秦卓和肖慎整理下衣服,双双白了盛谨言一眼。
“我看你是真不想知道容琳的事,”肖慎正了下领带,“上杆子的不是买卖,秦律咱走,咱俩和盛总从此陌路了。”
盛谨言冷嗤,“你能不矫情么?”
他在容琳那吃了瘪,心情不佳,着实没心思跟他俩闹。
秦卓见盛谨言贫嘴的斗志都没了,就知道他刚才又受挫了,“找个地方,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