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在回医院的路上听了肖慎说了秦卓调查的那些事。
容琳他们那天吃的西瓜、指派的打手以及告诉盛必行关于容琳和盛谨言的事,都是盛阔找人做的。
卖西瓜的人和打手,秦卓都已经将人送进了警局,现在在拘留所接受审讯和调查。
盛阔那边手洗得干净,要牵连只能牵出他的司机,根本动不了他。
肖慎坐在副驾驶回头看向盛谨言,“你想怎么搞?”
“就算动不了盛阔的人,也得让他少点什么。”
盛谨言捻了下拇指,冷声说,“你不是说他在追海行传媒的当家花旦吗?舆论上你盯着点。”
“再有就是他新投了几家红酒店,”盛谨言低垂着眉眼,“秦卓的二叔做外贸的正好有红酒生意要做,给他下个套。”
肖慎闷笑出声,“到时候我手底下那几个大V再一发声,盛阔名声更臭了。”
“呵,售假一项就能让他进去,”盛谨言嘴角勾了勾,“二叔的差价我来补,别让盛阔看出来。”
肖慎转过去,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你对他太君子,我要是你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不死他!”
“呵,那我大伯母不得寻死觅活?”
想到这,盛谨言垂眸,“盛必行会不知道我遇袭是盛阔做的?他对我这个亲儿子是真亲。”
肖慎哑然,他也想不明白家族表面的祥和真的那么重要么?盛必行为什么不维护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袒护盛阔?
他又想起一事,“呃,我觉得你家老爷子既然找了容琳,怕是把容琳的家世查清了。”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冷嗤,“那又怎样?我的事,轮不到他管。”
另一边,时蔓和容琳回到宿舍后,果然时蔓就关门关窗地开始盘问容琳和盛谨言的事情。
容琳只简单地说了几句,她不愿意多谈这些,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又不是可以用来炫耀的资本,委实没什么好说的。
但时蔓却异常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盛谨言的好话,他多帅,多深情,多重视容琳。
忽而,她想到了盛谨言的好友,她的老板肖慎。
时蔓颓然地坐在床上,“琳琳,你最近忙,我忘了告诉你,我提前见了我任职公司的老板了。”
容琳边整理床铺边问,“是谁?在哪见的?”
“初见在停车场,再见在医院,今日一见是在拓展培训场地!”
时蔓咬了咬嘴唇,“我是真背,每次都没给他留下好印象,不知道试用期能不能过得去了。”
容琳转了一下时蔓的话,笑着问,“你老板是肖慎啊?”
时蔓仰躺在床上,“嗯,天啊!造化弄人,可是我老忍不住怼他,他说话真的很贱。”
容琳撇了撇嘴,“这可不像你,你可不是跟钱过不去的人。”
时蔓看着天花板信誓旦旦地说,“所以,我想好了,我一上班就夹紧尾巴做人。”
容琳看了看她的职业套装,她马上也要去报到了,怎么做事,怎么做人也要仔细打算一番了。
收拾了一下,容琳就坐地铁去了容铭的租住的公寓,她一去就做了卫生,洗了容铭的脏衣服,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还做了很几个菜给容铭,可他下晚自习后地铁就没了,所以,容琳没等到他就折返学校了。
日子过得很快,盛谨言出院了。
出院那天容琳的上岗前所有的业务、礼仪的培训也结束了。
卓越律所内,肖慎本想着接上盛谨言大家去热闹一下,结果秦卓却说,“他现在哪有心情见你?”
果然,肖慎给盛谨言打电话,他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