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从酒柜里挑了几瓶红酒,听着秦卓和肖慎在电话里呛呛
他醒酒时看了一眼落地窗,忽而,想起那日清晨容琳穿着他的衬衫站在那里时的模样。
想到这,他拿出手机给容琳发了一条信息——容容,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当面聊聊,行吗?
消息发过去后,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盛谨言看着落地窗,陷入了沉思。
肖慎的公司就在帝景豪庭附近,他来得很快,路上把外卖都定好了。
秦卓给肖慎开门后,他进门换鞋时,正看到盛谨言撑着双臂,两手支在吧台上,怔怔地看着落地窗。
肖慎觉得画面有点诡异,“老秦,阿言这个样子,不会是想跳楼吧?”
秦卓拍了下肖慎的后腰,力道刚好,让他吃痛又长记性,“放心,他还没追回容琳,舍不得死。”
肖慎揉了下被拍的地方,“那就好,不然我这班不是白加了。”
他快走两步站到了盛谨言的面前,“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哥,是不是想哥了?”
“嗯,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你怎么还健在!”
盛谨言收回视线,拿出冰桶里的红酒放到了醒酒器内,开始醒酒。
肖慎见此,想到了容琳,赶紧揶揄盛谨言,“容琳醒酒的手法可比你娴熟多了,要不是你不争气,我和秦卓今天就是米其林餐厅的喝酒体验感。”
秦卓特别佩服肖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勇气,他忍着笑坐在沙发上看两人‘斗法’。
盛谨言冷嗤,“你那酒品就是喝琼浆玉液都白搭。”
肖慎也不恼,继续挑衅,“那是,听说你和我喝几千的,和容琳喝十万一瓶的。只是,我还在陪着你,而容琳不要你了。”
他看了眼盛谨言卧室的方向,小声问,“你俩这是酒没喝好,还是你不行?”
盛谨言脸色阴沉,将醒酒器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皮痒痒,你直说,不用这么婉转。”
肖慎听此赶紧坐到了秦卓身边,“秦律,保护我。”
秦卓冷嗤,“不保护。”
肖慎从西裤口袋掏出烟盒,敲出一支递给了秦卓,“你这就有点不够朋友了,不是说好了,阿言回来了,咱俩一起教育他?”
秦卓抽出烟含在嘴里,肖慎又摸出打火机为他点上,却听秦卓说,“嗯,可我已经代表你教育过他了。”
肖慎,“......”
“老秦,你不讲武德,拿我当枪使。”
秦卓剔了一眼肖慎,“不敢,你的枪留给未来的嫂子,只要她不嫌短。”
肖慎老脸一红,觉得秦卓内涵他,“要不晚上咱俩一起洗澡,比一比?”
秦卓表情一滞,咬牙切齿地说,“肖慎,你有种再说一遍?”
肖慎秒怂,认真地摆弄起了车钥匙。
这时,盛谨言走了过来,递给秦卓一杯红酒。
肖慎见此,又问,“我的呢?”
盛谨言笑笑,“我去给你倒。”
见盛谨言去倒酒,肖慎志得意满地对秦卓挑眉,“阿言还是和我兄弟情深的。”
他话音才落没多久,就看他对面的茶几上“咣当”一声落了个瓷碗。
盛谨言将料酒给肖慎倒满了,“肖哥,慢用!”
秦卓闷笑出声,嘟囔了句,“兄弟情深,肖慎,干了吧!”
肖慎,“......”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肖慎借机起身去开门,盛谨言心情不佳,他可不想上杆子送人头。
他忙说,“外卖到了,我去接一下,哥回来前赶紧高脚杯,柏翠伺候着。”
盛谨言看着肖慎生气却隐忍不发,却边走边扯领带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去吧台给肖慎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