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被盛谨言气笑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她面前会松弛成一个没脸没皮的人。
盛谨言却感觉到了她的认真,他又说,“普通男人能hold你?”
见容琳没想到接话,他欲气横流地暧昧而言,“小妖精!”
容琳,“......”
盛谨言交叠双腿,坐在秋千上。
他忍笑看着容琳,“容容,答应我,别去蹂躏普通男人,他们经不起你折腾,可我经得起!”
容琳被他气得不轻,她顺手将书丢了过去,“你这么能,你怎么不去死?”
这本书是精装的,厚纸壳的封面,一下子就砸到了盛谨言脸上,他吃痛地捂住脸,“啧,你......”
容琳知道明天盛谨言要做伴郎,如果脸被砸花了,阮琛可能会生气。
她走过去,用脚尖踢了下盛谨言的腿,“砸不死你吧?”
盛谨言捂着脸没吭声。
容琳蹲下看他,“要不要到医院去看一下,谁让你嘴贱,挨砸活该。”
“你还说!”
盛谨言拿开手,他脸上有一道小划痕,别的倒没什么,只是眼神有点委屈。
容琳白了盛谨言一眼,“脸没事儿,不影响你明天当禽兽。”
还没等她起身,盛谨言已经扑了过来,他把容琳压倒在地,狂热地吻她,“容容...”
容琳被他压得死死的,就用力地咬了他嘴唇,趁他吃痛,推开了他,她嫌弃地擦了下嘴。
然后,她爆了句粗口“sb”,她又骂了盛谨言。
被骂了的盛谨言心情大好地坐起来。
他摸了一下被她咬出血的嘴唇,看着她那抹白色消失在花园出口,他嘴角一直噙着笑。
他得意地喃喃,“这性子,怎么跟匹野马似的?”
阮琛闪身出来,“所以,你就想给人家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盛谨言见是阮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到了秋千架上。
阮琛坐过来,调侃道:“你是不是喜欢容琳?”
盛谨言仰靠着秋千椅背,神情晦暗不明,“玩玩而已。”
阮琛也不意外,容琳确实让男人有占有的冲动,“还没放下白芷蓉?”
盛谨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盒,敲出一支烟,叼在了嘴里,“表哥你明天就进爱情坟墓了,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阮琛讥讽的笑笑,“白芷蓉要是跟你结婚,你早就心甘情愿地入土了。”
盛谨言笑了笑,依旧看不出多余表情,心中却在想原来他的外祖家也知道白芷蓉这人,那么阮静怡之前不远万里地来插手他的事,显然还是因为利益。
她或许也想不到她遗弃不要的儿子手里会掌控百亿资产,而百亿资产还在以良好的态势增长。
盛谨言吸了口烟,没再说话。
阮琛又问,“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犯病?”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前几天在国外有一次,后来做了心理辅导,没事了。”
阮琛无奈地摇头,“白芷蓉给你做的辅导?”
盛谨言没说话,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容琳留下的牙印,放下了衬衫的衣袖。
“阿言,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想让你去国外看看她,”阮琛见盛谨言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你可以顺便去找白芷蓉,也看看你妈,这样不好么?”
盛谨言抬眼间扯出一丝蔑笑,“表哥,你知道阮家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只搭理你吗?”
阮琛微微一怔,“因为我们年纪相仿。”
盛谨言摇头,“不是,是因为在我发达之前,你是阮家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说完这句话盛谨言起了身,他拍了拍阮琛的肩膀,“好好做你的新郎官,不要在我面前,再替阮静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