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掉肖慎的手,整理下外套往回走,其实他心情很好,因为他感到容琳对他是有松动的,犹如刚才她的那抹笑。
傍晚,酒席散了。
盛谨言让何森送容琳姐弟回去,容琳上车前,他走到她身边,“容容,你别担心,也不要影响容铭考试。”
容琳点头,“嗯,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应诉和反击。”
盛谨言神情一滞,“好,但前提是安全。”
容琳莞尔,“接受你的帮助才是最危险的,我现在很危险。”
说完,她笑得格外灿烂,唇红齿白的明媚微笑看得盛谨言晃了神儿。
容琳姐弟走后,秦卓过来拍了拍盛谨言的肩膀,“你的魂儿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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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回神,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秦律,送我回盛家,我也有事和你说。”
秦卓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盛谨言,闷笑,“嗯,看来你这是回魂了。”
盛谨言伸手扯下了领带,将西服外套也脱了下来,“别贫了,上车。”
肖慎却走了过来,“你晚上还去不去我那了?”
盛谨言转身笑问,“怎么这语气满是委屈,你不是讨厌我去你那住吗?”
肖慎就知道盛谨言没好话,笑着回怼,“是讨厌啊,所以过来求个心安。”
盛谨言,“......”
秦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老肖,膨胀了,欠教育!”
盛谨言舔了下嘴唇,“我要给肖伯伯打电话告诉他肖慎不识好歹,不仅没接捧花,连和洛简跳舞都拒绝了。”
说完,他向秦卓的车走去,秦卓也跟上了。
“洛简真不错,”秦卓接话,“各方面条件都比肖慎强。”
盛谨言点头,闷笑,“啧,就是难为我还得为肖慎去找好白菜,我太难了!”
肖慎,“......”
他恨得牙根止痒,“这两畜生!”
上了车,秦卓开出去一段距离才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盛谨言卸下了袖扣,“帮我给容琳应诉,打官司。”
秦卓讶异,“容琳?她和谁打官司?”
盛谨言目色幽深,“沈芮作死,想诬告容琳。”
秦卓点头,“好,我来办,沈芮那你想怎么处理?”
盛谨言抚了下眉尾,薄唇勾笑,“多查查她,最好牢底坐穿。”
秦卓扶着方向盘,眼中尽是笑意,“你可真是个坏人。”看书溂
盛谨言抻了下大长腿,往后仰靠,“瞎说,我一会儿见的才是坏人。”
到了盛家老宅,盛谨言下了车。
秦卓问他,“用不用我等你?”
盛谨言摇头,站在那等秦卓开车走,“不用。”
秦卓点了下头,“嗯,有事给我打电话。”
盛谨言笑容恣意,“你说你要是对女人也这么贴心,不早脱单了?”
秦卓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他就一脚油门踩到底,开车走了。
这时,为盛家看了快一辈子大门的彭四平探出头来,“二少爷,您回来了!”
盛谨言笑笑,“嗯,劳烦四爷爷开门。”
门禁打开,盛谨言信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