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背对主卧,但门开着。
容琳向里面扫了一眼里面,嗤笑,“地板砖榻榻米,你不嫌凉?”
盛谨言一顿,转身看向卧室,里面没有床,是空的。
他又去看侧卧,空的,又去看客卧,还是空的。
容琳倚着门笑看被气得不轻的盛谨言,她眼中含笑,“别激动,伤身!”
“我是伤心,”盛谨言无奈苦笑,“何森是真的不想要年终奖了,真贴心,总想着给我省钱。”
容琳乐不可支,就见盛谨言走了过来,俯身看向容琳。
他探过去亲了下容琳的唇角,“容容,你要是想要,客厅有沙发也有餐桌,最不济还有椅子。”
他低声撩拨,“我都行!”
“我不行,我要回去了,你可以自行解决,”容琳觑了一眼盛谨言说的那些家具,“有沙发,有餐桌,有椅子,你都行!”
盛谨言被逗笑了,他拉住容琳,“等下我送你回去,你看看除了床还缺什么。”
两人又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
洛繁回到车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脑中反复出现容琳的模样,他抬头看了眼毓秀尊邸的高楼。
这个楼盘是新开发的,地段不错,洛繁买来是为了有自己一个独立的空间,盛谨言他买来做什么?
不会是做婚房吧?他和容琳进展得这么快吗?
洛繁越想越乱,他从储物格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盒没开封的烟和一个简易的打火机,他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点燃后开始一口吸猛了,他剧烈地咳嗽。
他已经有几年没吸烟了,这包烟还是前段时间靳少薇结婚当天发的,他随手扔在了储物格里。
而今,烟气在他肺中穿梭的感觉很好,很惬意自在。
洛繁想起上午在新途考试场地,容琳和盛谨言在一起的样子,她美丽,娴静又柔软。
这时,容琳上初中时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不断地在他眼前重叠。
忽而,洛繁的手机响了,是靳少霆。
他接起,“找我有事?”
靳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内,靳少霆向后仰靠在沙发椅上,“你发什么疯?姨妈都被你气晕倒了。”
“我不是发疯,我只是清醒了,”洛繁将手伸出车窗,抖了下烟灰,“我会尽快辞职回宁都。”
靳少霆修长的手指敲击桌面,冷声问,“洛洛说你上午碰到容琳,因为见到她,你就悔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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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繁直抒胸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