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问是不是白芷蓉,而盛谨言已经料定了是她。
秦卓说,“我让他们把人带到郊外,那没有监控。”
盛谨言点头,“好,一起吧!”
他回身看了下封子玉,“封医生就别去了,他医者仁心见不得血腥。”
秦卓点头,他过去和封子玉说了下情况,封子玉就先走了。
宁都去郊外的路上几辆豪车在急速行驶,劳斯莱斯幻影的后排坐着盛谨言。
他修长的手指再次拨通了容琳电话,这次接通了。
盛谨言长舒了一口气,心安了不少,“容容,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我在收拾东西,一天收拾一点,”容琳扫了一眼整理好的行李箱,“收拾好就去洗漱了,怎么了?”
盛谨言扫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没什么,明天周末,你多睡一会儿。”
“嗯,”容琳抿了下嘴唇,思忖片刻才说,“阿言,我回来的时候,好像被人跟踪了。”
盛谨言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秦卓,他暖声安慰,“应该不会,你那公寓最近退的人多,说不定也是晚上收拾行李要走的人?”
容琳揉了揉太阳穴,嘴上却说,“我把照片和我写的便签一并退给白芷蓉了,我觉得就算是有人跟踪我,也是她找的人。”
盛谨言听此攥紧了拳头,“容容,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容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确实很晚了。
她温声,“嗯,晚安,你也早点休息。”
盛谨言挂了电话,转头对秦卓说,“容琳在宿舍里,她也察觉到被人跟踪了。”
“一会儿到了郊外,你悠着点,”秦卓回头看了眼跟在他们后面的商务车,“别闹出人命来。”
盛谨言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温莎结,轻轻一扯便将领带扯松了,而后干脆扯了下来,又松了领口的扣子。
看着继续解袖扣的盛谨言,秦卓问,“你打算你怎么对付白芷蓉?”
盛谨言挑着桃花眼,“你怕我‘妇人之仁’?”
“毕竟,她在国外陪伴你治疗了几年,你这人重情义,”秦卓低下眉眼,“我怕你于心不忍。”
盛谨言瞥了一眼开车的秦卓的人,转头对秦卓说,“你不知道,她对我还有救命之恩。”
秦卓,“......”
盛谨言整理下袖口,却说,“但这不是她挑衅我,拿捏我的筹码,更不是她能害容琳的护身符。”
他眼中窜出狠辣,“别说他白芷蓉,就是盛必行害容琳,我都不会容忍。”
到了目的地,秦卓和盛谨言下了车,肖慎也从前面的车下了来。
陈威和何森看着柯炀走到商务车后打开了后车门,秦卓的手下下车后从车里薅出了两个人,将他们重摔在地。
盛谨言走了过来,睨了一眼两人,他声音清冷,“说,谁让你们俩跟着容琳的?”
其中一人扬起头,“没谁,我俩就是觉得那个妞儿长得漂亮。”
盛谨言解开西服外套,脱下后扔给何森。
他随意地挽了挽袖管,上去就给那人一拳,“长得漂亮也不是给你看的。”
另一个人想跑却被盛谨言拎着后颈的衣襟给拽了回来,复又是两拳砸在了男人的脸上,“他不说,你说。”
秦卓的手下上前将两人规矩地按跪在了盛谨言的面前。
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盛谨言却闻了闻他刚才的打人的手,一股子鱼腥味。
他嫌弃瞪了两人一眼,“何森,去取湿纸巾。”
肖慎觑了觑盛谨言的手,“沾血了?”
“不是,鱼腥味,”盛谨言抬脚踩在了一人的肩膀上,“你俩是不是白烨宁江码头的工人?”
两人互看一眼,低头不敢说话。
盛谨言见两人嘴硬,脚上加重力度,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他这一脚用了全力,那人半天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