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见肖慎脸通红,扫了一眼后面,时蔓并没有跟出来。
他笑着说,“我还没吃完,你着什么急?”
肖慎看了一眼洗漱间的方向,他局促地说,“赶紧走,要不你买单。”
“啧,出息了,你还想逃单?”秦卓踢了一下肖慎的小腿,他探身向前小声问,“你干了什么蠢事?”
肖慎想起刚才的亲吻,耳朵都在发烫。
他懒得和秦卓多说,“你不走,你就慢慢吃,我去买单。”
肖慎忧愤地嘟囔,“堂堂一个金牌律师,这是几辈子没见过饭吗?吃死你丫的。”
秦卓听此,拿过餐巾布擦了下嘴,随即起身。
他快走两步搂住了肖慎的肩膀,“老肖,你这么带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保证不打死你!”
肖慎脚步很快,秦卓见他都没吭声,就知道这货一定对时蔓做了什么!
秦卓忍着笑跟着他去了前台买单。
肖慎正要拿手机买单,秦卓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时蔓出来了,你还不快跑?”
他猛地抬眸看向了洗漱间的方向,就见洛简陪着时蔓往外走。
而时蔓表情十分的忧愤和羞怯。
肖慎忙说,“我去外边等你。”
秦卓点头忍笑,“看着点路,这年头,狗都不摔跤了。”
这是隐晦地说他别摔个狗吃屎?
肖慎反过味,脚步倒是快,“怎么不损死你!”
秦卓看到肖慎那衰样,他心情大好地拿出手机买单,“买单,另外,把我桌上那瓶没醒的红酒寄存。”
服务员会意,“先生,您的姓名及联系方式,我要登记一下。”
秦卓付款后,悠悠地说,“秦卓。”
联系方式秦卓报了自己办公室的座机电话。
服务员小姐有点幽怨地看了眼秦卓,而后为他办理了寄存服务,还不忘提醒他尽快过来消费,把剩下的酒喝了以免影响口感。
盛庭起身去洗手间时,见秦卓在买单。
他笑着走了过来,“秦律,好巧!”
秦卓双手插进口袋,明知故问,“嗯,你一个人?”
“呃,我来相亲,”盛庭表情不自然,“我没相中她,她也没相中我。”
秦卓看到盛庭就想到这货是盛谨言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就很不爽。
他冷冷地剔了盛庭一眼,“那恭喜你。”
盛庭,“.....”
说完,秦卓转身走了,若不是怕给盛谨言惹不必要的麻烦,他真想揍这货一顿。
回到车上,肖慎很有几分四仰八叉地仰靠在车座后面,他神情莫名。
秦卓也喝了酒,他给柯炀打电话,“过来aimer餐厅,接一下我和肖慎,我俩都喝了酒。”
打完电话,他回头觑了一眼肖慎。
秦卓邪魅地勾了下嘴角,拿出手机给盛谨言发了一条微信,随即静音将语音打了过去。
另一边,盛谨言抱着容琳听着语音通话——
容琳不解,小声地问,“秦卓要做什么?”
盛谨言坏笑着说,“估计是肖慎出了乐子,让咱俩听听,高兴一下。他‘钓鱼’,我们观战,老肖这尾可怜的小鱼马上就要上钩了!”
容琳皱了皱眉,有点心疼肖慎,“不知道肖慎有你俩这样的损友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额头,温柔地说,“他可能想不到这么多。”
他声音低沉又郑重,“但是容容,得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容琳抬眸撞进他深情的眼眸中,她摸了一下盛谨言的脸颊,“我没你会说话,但我也有这个意思。”
盛谨言薄唇探了过来啄了下容琳的唇瓣,而后去勾挑她的舌尖,由浅入深,喘息声渐起。
片刻容琳推开了盛谨言,就听手机那头传来了秦卓的声音——
“老肖,你刚才去洗手间对人家时蔓做了什么?”
秦卓的声音一本正经,不带半点调侃,肖慎抬眼看了过去,摸了摸鼻子,“我...我强吻了她。”
秦卓,“......”
盛谨言张了张嘴,哂笑,“老肖出息了,他都会强吻了。”
容琳摸了摸脸颊不好意思地说,“和你学的吧?”
盛谨言第一次吻容琳是在晋城北苑,阮静怡的别墅里,他实在是没忍住,自己爱了多年的姑娘先是在车里抱了他,他那时满脑子都是亲她,吻她。
他拨了拨容琳的头发,“我那是爱了多年,终于憋不住了,老肖这明显是见色起意。”
容琳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盛谨言别说话。
这时,就听秦卓悠悠地说,“时蔓没反抗?没喊你耍流氓?”
肖慎挠了挠头发,有三分骄傲,七分嘚瑟地说,“我哪给她反抗的机会,我觉得她挺喜欢和我接吻的。”
秦卓觉得他受到了嘲笑,伤害从点到面。
肖慎这种傻人都和女人有了实际上的接触了,他还.......
秦卓分析了一下说,“咳咳,站在法律的角度,时蔓没告你骚扰八成是对你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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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肖慎有一瞬很惊喜,而后又蔫了,“关键...关键我以后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