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国际机场,一袭黑色西装的封子玉领着小黑在旅客出口处等候容砚青。
忽而,在人群中,封子玉一眼就看到了人到中年却依然英气俊朗,身材高大挺拔的容砚青。
封子玉挥手,“舅舅...”
容砚青推着行李箱快步走了过来,“子玉,等了很长时间了吧?”
封子玉点头,又看了眼容砚青的身后,“舅舅,你怎么一个人过来的?没带表妹我理解,你怎么连个助理都没带?”
小黑接过容砚青手上的行李箱,容砚青扯了扯嘴角,“思若不知道我来你这,我是转机过来的。”
封子玉抿了下嘴,“你难道先去北城看得我妈?”
容砚青点头,“嗯,思若现在管理公司,我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她一查就知道,我只有说去北城看你妈妈,她才能不起疑心。”
封子玉长吁了一口气,他揽过容砚青的肩膀,“舅舅,先上车。有话,我们到车上说。”
容砚青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子玉,你都安排好了吗?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容琳?”
封子玉捻了下手指,他看向了容砚青,踟蹰良久才说,“舅舅,我说得见她,不是安排你俩见面。我只是让你看看她。”看书喇
容砚青神情呆滞了半秒,“什么意思?”
封子玉汲了口气,“舅舅,容琳现在的男友是盛谨言,那就是个活阎王,要是因为容琳和你见面受到了刺激,她发了病,盛谨言出差回来一定会生吞活剥我!”
“所以,我只能借着给容琳做治疗的时候,让你看看她,但你不能和她说话。”
容砚青,“......”
他反应过来,不解地问,“她有什么病?”
封子玉小心地觑了一眼容砚青,支支吾吾地说,“皮肤饥渴症。”
容砚青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而后他皱紧了眉宇,“这是什么病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是一种心理疾病,产生原因是童年生活不幸福,缺少父母关爱,”封子玉站在心理学专家的角度解释,“患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渴望被爱抚,被拥抱来缓解内心深处的孤独,但容琳的病症更复杂一些。”
他垂下眉眼,摆弄着马甲上的琥珀色的纽扣,“容琳因为从小缺少父亲的陪伴,也就是缺少男性长辈的介入,她对男人很抵触。所以,直接到目前,她只不抵触盛谨言的拥抱与爱抚,别人的都不行。”
容砚青听到这,眼眶泛红,他半天才嗫嚅出一句,“她怎么会没有母亲的关爱?雪薇…雪薇不可能这么对她的亲生女儿。”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所以,我说这一切可能是个巧合而已。”
容砚青却不放弃,他又问,“容琳的妈妈,她人现在在哪?”
封子玉摇头,“不清楚,我听盛谨言提过两句就是容琳和她弟弟小时候被扔在一户寄宿家庭,那户人家对容琳非打即骂。后来,容琳上小学后就由一个保姆照顾,生活得也很拮据。高中后,容琳就开始打工养家,姐弟俩相依为命。”
容砚青在听到容琳的遭遇后,他的心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喉头的酸涩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想到容琳万一是他的女儿,却从小受了这么多的苦,他的心就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
容砚青靠在那像是消散他长途跋涉的疲乏,封子玉却知道他舅舅心里难过,别说是可能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是路人甲乙丙听到容琳姐弟的故事都会心疼又唏嘘。
到了会所,封子玉让厨房做了好多他自认不错的菜。
“舅舅,你到我休息室休息一下,”封子玉笑言,“而后,起来吃饭。”
容砚青点头,跟着小黑去了会所封子玉的休息室。
另一边,容琳从银行出来去了医院看时蔓,她还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时蔓喜欢吃的水果。
到了医院,时蔓已经打完了消炎针,正在闭目养神。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