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开车到了京华银行,盛谨言远远就看到等在那却在打电话的容琳。
容琳穿着雾霾蓝法式开叉V领过膝长裙,背着前一段时间盛谨言送她的爱马仕白色链条包,白色鳄鱼漆皮高跟鞋,整个看上去高贵又不拘谨,很大气得体的装扮。
谭泽看到了容琳,啧啧赞叹,“容小姐可真漂亮,盛总是真有福气。”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很有几分得意,他正了下领带准备推门下车却轻飘飘地说,“是不是觉得你家先生跟我的差距还隔着千山万水啊?”
谭泽,“......”
容琳见盛谨言过来了,她边讲电话边往盛谨言那走,“容铭,你和冯川他们注意安全,不要玩得太晚。”
盛谨言接过容琳递过来的包,他拉着容琳的手照顾她上车,容琳却依旧在讲电话。
到了车上,盛谨言也没打扰容琳,“谭泽,开车。”
不多时,容琳挂了电话,她长舒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老妈子?”
盛谨言把玩着容琳的另一只手的手指,笑容意味深长,“容铭有你唠叨着,是他的福气。”
容琳低头笑了笑又说,“容铭的晋城的同学冯川考到宁科大去了,容铭和他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所以要聚聚。”
“好事儿,”盛谨言松开容琳的手,拿出手机给容铭转了两万块钱,“姐夫我给他点活动资金。”
容琳嗔怪,“你被把他惯坏了,养成好逸恶劳的毛病我可跟你没完。”
盛谨言不以为意,“容容,你别担心,我小舅子什么样的孩子,你我还不清楚?”
容琳靠向了盛谨言的胳膊,她又说,“我在宜品家私网给周姨挑了一些适合的家具和摆件已经发过去,希望她能喜欢。”
盛谨言心头一暖,他下巴贴着容琳的额头,而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容琳见谭泽在前面开车,推了下盛谨言,她坐起了身。
有一件事,容琳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盛谨言,就是盛庭就是乔然的事儿,她怕画蛇添足,但又怕盛谨言觉得她故意隐瞒。
沉吟片刻,容琳挽住了盛谨言的胳膊,轻声说,“阿言,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盛谨言顿了一下,“嗯?这么郑重?”
容琳点头,她一字一顿地说,“我觉得没有瞒着你的必要,而且,我也刚知道和我一起学拳的乔然就是盛庭。”
盛谨言,“......”
他思量了好一会儿,而后才问,“盛庭为什么隐瞒自己的姓名?”
“不知道,”容琳回想一下盛庭第一天去上课的情形,她潋滟一笑,“你不会以为他想追我吧?我觉得不是,他和我一起打拳很规矩。”
盛谨言没想到他刚冒头一点的想法就被容琳给否定了,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想通盛庭化名的理由。
男人在女人面前不想坦白身份,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所企图怕吓跑人家就是怕人家对他另有企图的自我保护。
可是,容琳显然看不上盛庭那种纨绔,但盛庭却很有可能喜欢容琳这样的美女。
盛谨言向后仰靠,神情晦暗不明,但他拉着容琳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他轻笑,“无论他什么目的终归是痴心妄想,我不慌,”
容琳却笑出了声,“难得你还有不吃醋的时候。”
“我不是什么醋都吃,”盛谨言拨了拨容琳耳边的长发,“情敌,情敌,最起码要势均力敌。盛庭,他配?”
而后盛谨言又问容琳是怎么发现乔然就是盛庭的,容琳就把那天的情形告诉了盛谨言。
盛谨言听完眉宇紧皱,因为容琳的话信息量有点大,其一是他猜测到了盛庭的动机,其二是跟着封子玉的那个中年男人一定是容砚青。
他听完容琳的话,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眼中多了一些冷涩与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