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听盛谨言这话莫名其妙的,他没有容铭会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你这话什么意思?”
盛谨言收回目光,垂眸间尽是嘲讽,“就是你没容铭会撩妹,他要是想,一入学就可以在大学尽情享受恋爱的欢愉...”
他话没说完,秦卓的电话就撂了,他闷笑,“自惭形秽,一个老狐狸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盛谨言话音落,想起来秦卓还没答应他,一个电话又打了过去,“老秦...”
秦卓仰靠在沙发椅上,声音慵懒,“你现在才后知后觉地知道我得罪不得,是不是晚了点?”
“我哪有得罪你,我是在激励你进步,”盛谨言想快刀斩乱麻,“两个案子,一个是帮容琳告沈芮,另一个案子是做洛远宏辩护律师让他少判两年。”
秦卓眉宇紧皱,十分不解,“这什么情况?”
“晚上聚聚,我和你详谈,”盛谨言轻笑,“叫上老肖和时蔓,他俩早就回来了,眯得这么消停可想而知他俩有新情况。”
秦卓,“......”
说到新情况,顾瑄上次从医院把他送回家,她就再也没联系他,他打了两次电话,顾瑄都没接。
连肖慎都有新情况了,他竟然又毫无进展了。
盛谨言抬眼又看向容铭,发现两人都不在了,他正四下寻找就听秦卓说,“去封子玉的会所?”
盛谨言神情一滞,语气清冷几分,“不去,地方我定,定好了发给你,你约老肖他俩。”
秦卓在盛谨言语气中听出了不耐烦和气愤,他不解,“子玉又怎么惹到你了?”
盛谨言不愿多谈,“以后再说,还有你叮嘱老肖一声在容琳面前千万别提封子玉这个人,我也不想听。”
秦卓,“......”
他想到老肖曾跟他抱怨过封子玉对容琳的有点特别,他当时觉得情感傻子肖慎的话不足信,而今,听到盛谨言叮嘱他又觉得这里面有事儿,“是不是封子玉觊觎容琳?”
盛谨言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出声,“不是,因为别的事,行了,我挂了,我还要送我小舅子去报到。”
“啧,以前炫耀有容琳这样的女友,”秦卓轻嗤,“现在连有容铭这样的小舅子,你都开始炫了,德行!”
盛谨言听此眉眼含笑,“高考状元,这样的小舅子也不是谁都能有的,不过....你将来比我厉害,你有四个商业矜贵大舅哥...”
他以为秦卓会生气,结果秦卓轻飘飘地说,“借你吉言。”
而后,电话挂断了,盛谨言有点蒙,“这是真爱上了?”
另一边,容铭将洛简拉到了一个角落里,洛简极力反抗,“容铭,我是你姐姐,你要干嘛?”
容铭轻笑,“姐姐?这位姐姐你刚才为什么占我便宜,要靠在我肩头哭?”
洛简脸颊娇红,她不自在地撩了一下刘海,“我...我那是情绪有点崩,把你当成了...”
她扫了一眼,指着一棵香樟树说,“我就是把你当棵树。”
容铭见洛简强词夺理,他看了一下被洛简眼泪濡湿的肩头,他冷嗤,“当棵树?我是树,你是猪嘛?只有猪才会蹭树挠痒痒吧?”
洛简气恼地伸手要拍容铭一下,但身高优势明显的容铭居高临下地洞察了她的动作,他一把就抓住了洛简的手腕,他将人往怀里又是一带,“小猪,我不介意再让你靠靠。”
话音落,洛简就被容铭抱进了怀里。
洛简蓦然间就闻到了容铭身上淡淡的清香,不是男士香水,而是那种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淡蓝色T恤短袖外套因为这种好闻的味道像是淡蓝色的小雏菊,阳光又美好。
容铭感觉到洛简没有反抗,他扯了扯嘴角,“洛简,我姐夫并没有做错什么,我想你也知道事实的真相,你只是站在亲情与法理的天平上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