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喝酒很少上头,但他今天却喝得难受。
他依靠在容琳肩头,“容容,晚上咱俩在肖慎这对付一宿?”
容琳不解,“你怕盛必行去找你?”
“不是怕,是他一定会去,”盛谨言捏了捏眉心,“还有我今晚酒喝得有点多,不舒服...”
容琳也看出盛谨言的脸色不似以往喝酒的样子,有些惨白。
看来盛谨言到底还是被风口浪尖上的盛家丑闻伤到了,一笔写不出两个盛字,所以,盛谨言多多少少都会被波及。
另一边,时蔓敲开了客房的门,秦卓开的门,他脸上很有几分不自在和尴尬,“时蔓,老肖太欠了,不过,我俩只是闹着玩...”
时蔓往里看了一眼见肖慎蜷缩在床上,她眼中的心疼和怨怼都有。
小主,
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嗯,但闹着玩也要有分寸。秦律,大家都在等你,你杯里的酒还没喝完呢!”
秦卓勾了勾嘴角,他快步走了出去回手关上了门。
时蔓走了过去,她俯身去看肖慎,“他打疼你了?”
肖慎委屈巴巴地点头,“嗯...哎呦,狗东西没轻没重的...”
时蔓探身过去扶住肖慎的肩膀,“你哪疼啊?”
肖慎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这里...还有这里...”
时蔓看他又指了指腰,她过去查看,“皮外伤就不要紧,只要不伤到脏器,秦卓下手这么重的嘛?”
她话音刚落,肖慎就将她拉倒在了床上,他倾身上来,“蔓蔓...”
时蔓听的鸡皮疙瘩暴起,身体一凛,“你干嘛呀?”
肖慎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他膝盖抵开时蔓的腿倾身而上,“我想要你...”
时蔓推着肖慎的肩膀,“你疯了?他们可都在外边呢!”
“蔓蔓,”肖慎一副得逞的小表情,“今天不行,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儿?”
时蔓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想了一下,“明天晚上...”
肖慎不死心,“地点呢?”
时蔓羞赧地上手打他,他的身体却愈发往下沉。
时蔓察觉到了肖慎身体的变化,她忙说,“就你家,行吗?”
肖慎嘴唇覆了上去,撬开了时蔓的唇齿贪婪的吮吸,吻得激烈又动情。
封子玉在外边很是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来这趟很多余,盛谨言有容琳的安慰,有肖慎和秦卓的开解就足够了。
他呢?一整晚就吃到了秦卓和顾瑄的狗粮,刚才二人离席这么久,没发生点什么,谁信?
封子玉擦了擦嘴,“阿言,我先走了,本来应该和老肖道别,只是我看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顾瑄见封子玉没喝酒,她起身,“封医生,我和你一起走,你能带我一下嘛?”
听此,秦卓眸色幽深了几分。
封子玉看向秦卓,“我能带你嘛?”
肖慎的声音却传了过来,“那必须不能,他们晚上都住这,你也住这。”
顾瑄听到这觉得汗毛都起来了,她想到秦卓说的霸王硬上弓。
她赶紧和容琳等人道别,“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封子玉扯了扯嘴角,“那走吧,顾律师,我送你。”
容琳看着这一切,她不解地问盛谨言,“我怎么觉得封子玉很奇怪...”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没觉得,我现在觉得除了盛家那些怪人,别人都正常。”
她话音落,容琳发现盛谨言真的醉了,他垂着头昏昏欲睡。
夜里,容琳和盛谨言在肖慎家休息了。
半夜盛谨言的电话就响个不停,他迷蒙的接起,是彭朗的声音——
“阿言,出事了!乔曦跳楼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