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回到床上,他忍着胸口的疼痛阴恻地看着楚然,“我要见夜明逸还有夜鉴东。”
楚然点头,“好,你最近恢复得不错,可以见家属了。”
家属?
盛谨言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词本能的抵触,他似乎不认为自己有家属。
楚然安抚盛谨言,“夜明承,你先睡一下,我去联系你的家属。”
夜明承?
盛谨言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躺在床上,他怎么对自己的名字这么陌生?
这时,心理医生走了进来,他坐下来开始辅助盛谨言睡眠开始将能让盛谨言平静的故事,盛谨言渐渐地进入了梦境。
而楚然却给熟睡中的盛谨言安排了又一次的治疗,她怕时间拖久了,盛谨言记起之前的事掐死她。
夜里,盛谨言昏沉中又做了一个很长很深的梦。
梦中的女人从木芙蓉树上剪下很多的木芙蓉,她捧着木芙蓉花进了房间,她修修剪剪将其插进花瓶里。
她抬眸浅笑,“阿言,你别总这样看着我...”
睡梦中,他扫了一眼腰腹以下,挑着眉眼,“嗯?你都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你怎么还故意逗我?”
他走过去抱住女人一吻封唇,他嘟囔着,“我好喜欢你,你到底在哪?”
盛谨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天都黑了,他艰难地起床移到了窗子处,拉开了窗帘,他抬眼看向冰天雪地的城市。
他不解地看着外边的皑皑白雪,“这里怎么会有木芙蓉?”
顾家大宅内,秦卓被洗干净后,他光着身子就被扔到了顾琰的床上。
顾琰脱力地看着秦卓转头对佣人说,“咱家没有客房吗?”
佣人点头又摇头,“五小姐和先生说了,让秦律晚上和你睡,方便你照顾他。”
顾琰,“......”
顾瑄的父亲顾思元挑着眉眼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瑄瑄,你把秦卓带回来单纯是整你四哥?”
她低垂着眉眼有点违心地说,“嗯?不然呢?”
顾思元点了点顾瑄的脑袋,“你个死丫头,秦卓那么要面子的人,你想过明天早上他醒来后会怎样嘛?”
顾瑄能想到就是秦卓羞愧难当,小半年都得绕着她走。
但是谁让他刚才吻她不说还上手摸了她那里?对她实在太不尊重了,秦卓仗着他难过憋闷又喝了酒就这么对她,她也受不了。
顾瑄扯了扯嘴角,“他心情不好都喝断片了,估计啥都不记得了。”
说完,顾瑄悠闲自在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