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肖慎和时蔓的“阴差阳错”,两人每每要在一起了就总会出状况。
第一次,肖慎带着时蔓去民宿玩,结果两人进行到一半床榻了,肖慎的一条胳膊还骨裂了,打了两个多月的石膏,自然就休战了两个多月。
第二次,肖慎带着时蔓去露营,扎好了帐篷,到了晚上突降暴雨把两人露营的地方给淹了,最后是救援人员把两人从露营地给救了回来。
第三次,肖慎去了时蔓家,时蔓爸妈出国去旅游,结果去机场的路上时蔓的爸爸急性胃炎犯了,时蔓妈妈回来拿医保卡等物时将肖慎堵在了时蔓房间里,两人正在接吻,自然就没了以后。
第四次,时蔓去了肖慎那,结果肖慎的堂妹肖绮因为容铭和洛瑜打架,她跑到肖慎那寻求安慰,她住在了两人的隔壁,搞得肖慎兴致全无.....
时蔓则觉得是月老在整她和肖慎,因为从来就没有过水到渠成,只有阴差阳错。
这时,容琳见肖慎不自在,她转了话题,“肖哥,你带我去哪?”
肖慎笑着说,“带你去看你和宝宝的房间,还有她的公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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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抚了一下肚里的女儿,她笑了笑,“我女儿还没出生,你们就对她这么上心了,以后不得把她宠坏了?”
秦卓却耸肩说,“话不能这么说,人家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咱闺女那必须从小是公主。”
彭朗深以为然,“长大是女王。”
容琳眼中闪过一抹哀伤,盛谨言生前不止一次说过他想让容琳给他生个女儿,长得像她一样的女儿。
而今,她肚子里的真的是个女孩,而他却无法亲眼所见更无法陪伴她长大。
推开门,淡鹅黄色的暖白色调的房间看上去高贵中透着可爱,也没有粉色的跳脱和久呆后的疲倦感。
容琳摸了摸柔软的床铺和淡鹅黄的帷幔纱帘,她笑着说,“我怎么想起了贝儿公主?”
“可别,”肖慎一本正经地道,“将来她要是找个野兽回来,那我们这群干爸个个都是好猎手。”
容琳笑意吟吟的,就听打开的窗外传来大型作业车的声音。
肖慎一听走到窗边,就见封子玉十分嘚瑟地从自己的布加迪下来,他得意的指挥工人,“你们把这些树苗搬进去,都别走哈,我去问问我妹妹什么时候栽种。”
秦卓嗤笑,“老肖,子玉怎么买到树苗了,你没买到?”
肖慎,“......”
不多时,封子玉转悠到了这,他笑着说,“老肖,你可以啊,这房子被你弄得是真像样。”
肖慎勾着封子玉的肩膀,“子玉,你那树苗在哪买的?”
封子玉轻笑,“提买字,那就俗气了。”
容琳也不解,“肖哥刚才说宁都附近花圃的木芙蓉树苗都被北疆光宇集团的董事长夜明承买走了。你的树苗总不会是现长出来的吧?”
封子玉见容琳心情不错,赶紧说,“这是我舅舅种的,容琳,你懂的!”
容琳微微一顿,她垂眸没接话。
秦卓见场面有点冷了,他就说,“这样,老肖你把时蔓和洛简他们叫来,晚上我们搞个烧烤派对,女人休息吃饭,男人们种树。”
彭朗点头,“我看行,晚上栽种树苗不错,这几天天热下午种树一浇水再把树苗弄死...晚上种树。”
容琳觑了一眼秦卓,她笑着说,“好,我去给顾瑄打电话...”
另一边,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身子挺拔的男人正站在货运火车前看着工人装载木芙蓉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