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盛以夏在睡梦中“咯咯”地笑了起来,其实她并没有醒。 带着暗黑技能闯诸天
盛谨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他拥着容琳看向了盛以夏,“伊伊好可爱,这是做了美梦?”
“嗯,”容琳靠在盛谨言的胳膊,“她小的时候在睡梦中哭呀,笑啊,都有的。”
盛谨言微微一顿,只是这些经历他都缺失了,他错过了盛以夏小不点的时候。
另一边,周芳已经给盛谨言煮了柚子水倒进了浴缸里,
谭泽忙上忙下地帮忙提水,周芳则打听,“跟阿言一道回来的那俩小伙子叫啥呀?”
“两人小名都叫开了,活泼爱笑那个叫小五,沉稳不爱说话的那个叫小八,是盛总在夜家时的心腹,还有一个叫许畅,一个叫冷锋,处理完北疆的事也要过来的。”
谭泽又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房间,两人也累,我让他们睡了。”
搞好了一切,周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阿言,你去洗澡,我今晚陪伊伊睡,你和容琳好好休息下,这几天她神经紧绷,你又舟车劳顿。”
“听您的!”
盛谨言拉着容琳的手上了楼。
一进门,他就将容琳抱进了怀里,“要不鸳鸯浴?”看书溂
小主,
“着点调,”容琳偏头不与盛谨言那满是挑逗又欲望的眼睛对视,“你好好洗个澡睡一觉,这两年你是不是都没有安稳觉睡?”
盛谨言捏着容琳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以后有你在,我天天睡得安稳。”
不多时,盛谨言感受着容琳将柚子水倒在他的脊背上,他抽了一口烟心中美滋滋的。
容琳又开始给盛谨言擦背,她发现他的脊背上有一些小小的伤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仔细看或者抚摸就有。
“这是怎么弄的?”
盛谨言听得出容琳声音的抖动,他回身安慰她,“应该是坠崖时树枝和碎石割伤的,不碍事。”
他挑逗,“很早就有了,只是容容,上次在北疆你的酒店的床上,咱俩换姿势的时候,你没摸到?”
容琳,“......”
她扬手过来打盛谨言,盛谨言却抓住她的手去献吻,最后,容琳打他的那只手攀在了他脖颈间。
夜色中,盛谨言掐着容琳腰,他低声哀求,“容容...腰再塌一点...”
容琳被迫在衣帽间的一个角落里,“你讨厌,这是什么姿...势...”
盛谨言发出一声闷哼,容琳也不再说话,而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出声。
昏暗的灯光中,两个身影交缠扭动尽是暧昧与缱绻...
良久,容琳扶着衣柜门嘶哑出声。
盛谨言看着她潮红带着薄汗的脸,他喘息的声音都格外动人,“容容,我的七天计划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看书喇
七天计划?
容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找支撑,就见盛谨言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我是不是...弄...太深了?”
“深...”
容琳没再说话,任由盛谨言伺候她洗澡。
一张大床上,容琳窝在盛谨言的怀里,她想说点什么却难忍困意,有他在,她心安。
盛谨言吻了下容琳的额头,“容容,等许畅,冷锋过来了,我要回趟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