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我去找了容琳的老师，表示自己可以资助一名家庭困难却学习好的同学。

而后，我又婉转地说，“比如说初二六班的容琳。”

她的班主任审视地看着我，而后冷冷地说，“盛谨言同学，我知道宁都是一线城市，你们这些富二代玩得花，可你这么小就想撩妹是不是忒早了点？”

我，“......”

最后，容琳的班主任无情地拒绝了我，理由是我不满十八岁，未成年，不能资助容琳。

而且初高中属于义务阶段，本来就不收学费，想要资助她生活费要找民政部门或者当地社区。

我真去了，结果被驳回的理由是一样的。

当天夜里，我偷偷走到容琳家，把五千块钱塞进了她定英语周报的信箱里，我打定主意以后每个月都塞五千块钱给容琳。

一来这钱不多，她拿着没负担，二来，钱太多，一定会吓到她。

结果，第二天我被吓到了。

区区五千块钱，容琳竟然报警了，最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民警叔叔把钱拿走了。

一起拿走的还有我给容琳姐弟和奶奶定的牛奶。

因为她爸妈不在身边，可能在城里打工，我觉得容琳是舍不得订牛奶的，我就善作主张定了牛奶给她和她弟弟，还有奶奶。

结果，警察叔叔连牛奶箱子都给卸下来带走了。

我第一次觉得对人好的路上阻碍也可能是人民公仆。

后来，我想到了秦卓和肖慎的爸妈，他们可以资助容琳。

巧就巧在，周末，秦卓来看我了。

我们一起去晋城一中打了一场篮球，而后又在外边吃了烧烤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秦卓掏出一盒烟，“阿言，要不要试试？”

“你什么时候抽这个了？”

我忍不住好奇还是抽出了一支烟点上了，假模假样地抽了一口，然后辛辣的味道直接给我呛出了眼泪。

秦卓叹了口气，“我给你说过我爷爷奶奶死于绑架吧？我二叔前几天差点被人打残了。我在医院第一次看到他，我感到了恐惧，抽了一支烟。”

我瞅了瞅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里，“秦卓，你大学要是真想学法就学，改变你想改变的一切。”

秦卓眼眶泛红，“嗯，我一定能改变。”

我见秦卓心情不好就转移了话题，“肖慎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别提那个蠢玩意了，他在家自闭呢！”

秦卓吐个烟圈，“前几天肖伯伯办晚宴，肖慎被一个世家小姐给算计了，那小姑娘自己脱了衣服钻进了他的房间。后来，三方对证，肖慎吭哧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就全身而退了。”

我本来为肖慎捏了一把汗，结果秦卓说他全身而退了。

我很好奇，“肖慎说了什么？”

秦卓脸颊绯红，半天才说，“肖慎说‘都他妈别吵吵了，你们谁告诉我，我把啥放里面才能让她手出血’？”

我，“......”

秦卓看到我石化的样子，点头，“嗯，其实肖慎心很细，他一早就发现那小姑娘的手指有血口，只是....那句话他也确实疑惑。”

我笑得不能自已，觉得我的傻兄弟肖慎是真可爱。然后，我就口无遮拦地把他损了一遍又一遍。

十步笑百步，秦卓晚上睡我身边，我做梦梦到了我的姑娘容琳。

我们水乳交融，我在梦里体验了极致的情绪与快感，我欲仙欲死更是欲罢不能，我尽情释放欢愉。

结果，早上秦卓发现我的床铺的异样，我梦遗了。

我在秦卓眼里成了个畜生。

他拢着睡衣，“艹，你他妈什么时候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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