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娘,你并没有病?”
此时三和堂坐堂郎中,颜顺卿也是一脸奇怪的望着眼前绝美少女。
这红衣绝美少女,身子妖娆,尤其是一面花容月貌的面孔,当真是如同妖精下凡,妖媚入骨。
哪怕是多年行医的老郎中,颜顺卿也感觉,眸光不自禁的为之吸引,只能尽量低下头。
红衣少女绝美玉容之上,神色稍解,轻笑道:
“颜大夫,您的确看错了,妾身的确生了病,这病也只有你们东家能够医治,叫你们东家出来吧!”
这位石姑娘的确是堪称绝色,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几句话,也让三和堂内外众多看官神魂颠倒。
“不愧是欣月楼的花魁!”
人群,不少带着纱巾的年轻士子,流露出一副色与魂授的模样。
闻言,颜顺卿闻言神色一动,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位欣月楼的花魁。
眼前的红衣少女的确没病,她全身并无任何不适,脉象平稳,甚至比他还健康。
听她的话语,似乎知道自己东家的存在。
这就有些奇怪,颜顺卿很清楚,就是三和堂里众多的活计,都不是全部知道三和堂背后还有一位东家。
“难怪是东家在外面惹上的风流债!”
颜顺卿有些胡思乱想,自古以来风流名士爱美人。
自家东家年纪轻轻,就金榜题名,难免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再碰上一个娇媚无比的尤物,难免系不紧裤带子……呸,是被这个敲骨吸髓的妖精扯下玉腰带!
然后嘛,自家东家碍于脸面,穿起裤子不认人……被这个妖媚尤物找上门来,上门逼婚……
颜顺卿一通脑补,想出了很多段子!
王渊并不知道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郎中老头,心里头这么闷湿。
王渊此时已经从门口走了过来,同时口中道。
“她的确病了,让我来吧!”
王渊来到柜台之前,颜顺卿闻言,略为诧异,连忙站了起来。
颜顺卿并无任何怀疑,颜顺卿在京郊周围的确是有些名声,尤其是在医术上的造诣,许多医术别具一格,号称妙手回春,被尊称为神医。
但是颜顺卿却是知道,自家的医术远远比不得眼前这位东家。
当年老头儿在乡野行医,也是心高气傲,黑翼组织的人请其入经坐堂,理多不理,砸的银子再多,也没砸弯了老头的脊梁。
只是在和王渊交流过医术之后,老头儿才心服口服,心甘情愿被请来坐堂。
……
“石银屏石姑娘是吧?”
王渊目光望去,神色平淡。
他方才在人群中,已经听出了这位欣月楼花魁的身份。
“你就是探花郎?”
此时石银屏也站了起来,脸上的忧愁这会儿已经全部收敛,她看起来也极不简单,此时一双妙目竖着望着王渊,明显带着一丝极复杂的神色。
王渊在里面看到了忐忑,看到了愤怒,畏惧,还有一丝羞涩。
“我的确是探花郎!”
王渊轻轻颔首,听到王渊承认,三和堂内众多老少,顿时有些哗然。
今科放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科的三鼎甲都很年轻,尤其是探花郎,是十五岁的探花,数十年难有一个。
一双双眸光盯着王渊,内里也有不少年轻士子目露嫉妒之色。
太年轻了。
这位探花郎未来前途光明啊!
不过看起来这位探花郎似乎还会医术,没看到就连颜顺卿这样的神医,也异常敬服。
只听王渊看了一眼,便是颔首道:
“你应该是受了惊吓吧,另外身上还有隐伤……唔,在这里问诊恐怕不方便,石姑娘介意随我前去内堂吗?”
“医者仁心,自无不可!”
石银屏嫣然一笑。
这一笑,却让挤在门口的众人看呆了,不拘于是十四五岁方兴未艾的少男,还有青壮,亦或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叟,都几乎大叫了起来。
“石姑娘不可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辱姑娘仙名啊!”
“石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不要上当!”
“不能进去!”
门口一群人瞬间都暴动了,都大叫起来,还有不少闲散汉子想冲进来,只是他们太小看了三和堂的“安保”组成部分。
只见后院里,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子气冲冲的从里面冲了出来,形成一堵肉墙,牢牢将门口堵住。
三和堂给出的报酬相当丰厚,他们可不能让人坏了他们的差事!
……
屋内,兀自进入里屋,石银屏顿时单膝跪下。
“婢子石银屏见过少主!”
“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王渊同样神色有些古怪,他只是看穿了石银屏体内的妖气,知道此女恐怕被妖类控制了,接近他另有图谋。
王渊略为皱着眉头。
石银屏此时绝色面容上惶恐,连忙道:“公子,奴婢其实也是奉命而来,给公子送一些礼物!”
说着她从手上掏出一个小小的檀木宝盒,送到王渊身前。
王渊扫过眼前檀木木盒,神色有些奇怪。
这檀木木盒周围被施加了许多经文,有经文封条给封印的扎扎实实。
王渊随手借过,轻轻一扯,将之扯开。
只是打开,王渊转瞬面色一变,只觉龙气霎时逸散而出。
“龙气遗物!”王渊神色一沉,手中乾坤八卦镜霎时出现,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大地,布下乾坤八卦阵,封印住逸散的龙气。
如此浩渺龙气,实在是让王渊震动,王渊已经看到了里面檀木木盒中的宝物。
都是一方方小印。
一方方帝玺!
南唐帝玺、后晋帝玺、南楚帝玺、北汉帝玺、后蜀帝玺、南汉帝玺!
足足六枚!
那蕴含的浩瀚龙气,让王渊也有些震撼。
这些印玺每一枚都是至宝,然而却是一次性出现了六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