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利用步伐躲避。”夜枭淡淡地提醒道。
“明白了……”
何莱刚刚站起,却发现铁浮屠再次攻了过来。
这么下去,何莱开始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夜枭的突击何莱已经能躲过几下,滚下来后也能立刻起身勉强招架一下铁浮屠的进攻。
于是两人开始变着法儿地想要从各种方向与方法打击何莱。
……
这样的训练与在山上相比同样堪称魔鬼,只要稍有失误,便会挨上一顿打。
傍晚,何莱浑身是伤地去公主那里接白芸。
“哎呀,看来那两位是好好地给阁下上了一课呢。”公主笑嘻嘻地看着何莱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白芸看见他,立马起身扑到了何莱的怀中。
“的确很严格。”何莱苦笑着回答,他一边施展治疗咒文给自己疗伤,一边轻揉白芸的脑袋,“白芸呢,学的如何。”
“这姑娘很有天赋。”公主笑眯眯地说,“对咒文的适应性也极其的高,特别是她的灵力,可谓是异常的充沛,就是灵力的输出力度有点把握不太精准,该怎么说呢?有点一惊一乍的。”
何莱低头看向少女,白芸也抬头仔细端详着何莱:“受伤了?”
“没事的,训练罢了。”他笑笑。
何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接女儿回家的父亲。
……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两人回到了木屋。
吃过晚饭,与大厅里的戍卫队众人打过招呼,何莱白芸返回了房间。
本来说是要再给白芸在三楼再开一间房间的,但她展现出了极大的反抗情绪。
挨着何莱睡过一次后,她似乎上瘾了。
何莱忘不了那一天的情形。
“过来!你和何莱哥睡一间根本不方便嘛!”祁月清拉着白芸往隔壁拽,“再说了就在隔壁,很近的!”
“不要!不要!不要!!!”
她闹得声音很大,引得楼下戍卫队士兵们也跑上来一探究竟。
在何莱的安抚下,祁月清还是硬把白芸拽进了隔壁房间。
次日。
何莱在清晨中苏醒,随即便在怀里发现了蜷缩着的白芸。
他抬头看向门口——房间木门的锁与合页都被烧焦了,白芸似乎用灵力将其烧焦,将整扇门给卸了下来。
而屋内也是一片的狼藉,估计是白芸没控制好灵力流余波祸及了屋子,但唯独没有伤到他。
何莱夺门而出,发现隔壁也是这般光景。
没有办法,何莱只好让白芸重新住了回来。
给白芸梳理好雪白的长发后,他拿起一本书靠在床头看了起来,白芸则是钻进了何莱的怀里开始撒娇。
这样的日子,或许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