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表哥洁癖那么严重,东屋炕上鸡仔还没下地呢。叶穗穗连忙道:“娘,表哥怕是不习惯——”
“行啊,伯母,给您添麻烦了。”文星阑打断了叶穗穗的话。
隔着两道门,传来王桂华大咧咧的声音:“嗨,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叶穗穗一把拉住文星阑:“你的洁癖呢?”
“随机的。”文星阑道。
叶穗穗哪里懂什么是“随机。”
文星阑进一步解释:“我们以前为了考察地形,野外宿营都是常事,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长在象牙塔里,靠着啃书本上的那点东西,拿到的学位吧?”
叶穗穗领悟精神:“所以,你是故意刁难陆正尧他们的?”
文星阑:“我又不知道他是我妹夫。我要是知道的话——”
“知道的话你就不会刁难他了?”
“怎么可能?那考验一定更加严峻,我得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配上我的宝贝妹妹啊?”
文星阑伸手扯了一下叶穗穗的辫子,眼神像是看小傻子。
叶穗穗:“……”怎么这么幼稚,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还扯人家辫子呢?
文星阑:“补偿一下小时候的遗憾么,要理解独生子的苦恼。”
他可一直盼望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欺负玩呢。
叶穗穗憋了坏:“我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