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来得快死得更快(1 / 1)

幽蓝守护者 千斤雨 1075 字 6个月前

将八岐大蛇打入海中的正是逃亡到太本岛的克尔苏加德,当时八岐大蛇刚恢复不久,岛上的太本族人也被他吃光了,正好遇到克尔苏加德来到岛上,不知死活的八岐大蛇就想去吃掉克尔苏加德,哪知克尔苏加德也不是善茬,看到突然从海中袭来的怪物克尔苏加德没有丝毫犹豫全力攻击,最终将八岐大蛇打入海中。

但是这一战斗,搞出来的动静就大了,克尔苏加德不敢在岛上久留,立即就跑到幽冥死地的入口,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还是选择进入幽冥死地,他不能被潘欣宇抓住,不能被强行搜索记忆,他身上有着祖鲁界的太多秘密,他可以死但不能被强敌抓住。

如今克尔苏加德躲进了幽冥死地,岛上的太本族也被八岐大蛇吃光,现在的天照大蛇就是这个岛屿上唯一的活物,三十多米的身高让海岸边上的石头和树木显得是那么的渺小,融合在大蛇躯干上的天照控制着大蛇爬上了陆地,所过之处一片片树木被大蛇庞大的身躯压倒。

刚从囚笼中逃出来天照憋屈了几千年,她要发泄心中的怒火,囚笼破损突然完全失去控制,并且没有杀她也没有放她,她认为囚禁她的强大存已经远离这个星球,在这个星球之上她就是顶级的存在。天照在与八岐大蛇融合后,比原来强了很多,如果没有潘欣宇的神之试炼,现在的天照或许就是幽蓝星球上的最强者,但这只是如果。

潘欣宇还未飞到太本岛就发现了天照和八岐大蛇的存在,一个戾气冲天,一个怨气围绕。潘欣宇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当她踏上太本岛的时候天照大蛇也发现了她。天照的眼神变得阴险毒辣,死亡能量在她的控制下形成一具巨大的骷髅武士挥舞着利爪向潘欣宇抓去。

潘欣宇左手向前一挥,数以万计的圣光之箭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死亡能量形成的巨大骷髅武士被圣光之箭打得支离破碎,一支支箭插在地上净化着周围的死亡能量,方圆五百米范围内圣光箭矢所在之地成为死亡能量的禁区。

此时天照大蛇才发现站在前面的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女孩竟是一个高手。潘欣宇也想弄清楚这个怪物到底是何方妖怪,问道:“你是太本族的什么人?”

刚逃出囚笼的天照没想到想要发泄却遇到了一个看不出深浅的敌人,也不知被囚禁的这数千年中幽蓝星球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天照极不情愿地回道:“我乃太本族死亡法神天照大神,你又是何人,为何来我太本岛?”

“太本族余孽?我是谁不重要,只需要知道你马上就要死在我手上!”潘欣宇本来就对这个戾气和怨气极重的怪物没有什么好感,天照赤身裸体毫不遮掩且毫无羞耻地不停扭动身体更让潘欣宇反感,得知是太本族的半神后潘欣宇顿时火起,太本族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隐藏的强者,这要是当时大周帝国和斯通帝国决战的时候出现,怕是维伦他们都不一定拦得住,这样一个祸害绝对不能留。

潘欣宇从来不和敌人废话,灭魔剑已在她的手中,周围的空间凝固,时间几乎停止,唯一能动的只有潘欣宇和帕米拉,直到此时天照才知道面前的女孩有多强,强到超出了她的认知,这是一种绝对的碾压,就像她灭杀一个普通人时的碾压,天照知道她的结果只有一个——死亡。

天照还想做垂死挣扎,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想要转动一下眼球都不行,更别说控制死亡能量逃跑了,灭魔剑已经劈下来,蛇头、蛇身以及天照的本体就像一块豆腐一样,被灭魔剑轻松切开。紧接着潘欣宇又向大蛇斩出数剑,八个蛇头全部被一道道源力空间斩一分会儿,大量黑色的毒血如雨点般掉落在地上,大蛇脚下的泥土、岩石和地上的植被通通被毒血腐蚀融化凋零。

天照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潘欣宇秒杀,太本族史上的最强者天照和最强妖兽八岐大蛇两者合体而成的天照大蛇,仅存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潘欣宇灭了,太本族原本还剩下将近一百万人在岛上,潘欣宇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些太本族人,没想到八岐大蛇为了恢复身体将这些人全部吞噬,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逭,太本族竟然被自己岛上养的妖兽给彻底灭绝了,根据太本族的所作所为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在潘欣宇的时空结界中,天照和八岐大蛇的灵魂根本没有再次进入轮回的机会,潘欣宇的攻击不仅要灭杀他们的本体,更重要的是灵魂都要给他们击散,她不允许如此邪恶之人的灵魂再入轮回。

帕尔玛看着突然出现的巨大怪物心中还有些发慌和压迫感,可还没等她平复过来,怪物就已经死在了她主人的剑下,敌人来得快死得更快,这时帕尔玛第一次亲眼看到高阶修炼者的战斗,第一次看到神与伪神之间的战斗,她内心非常震撼,刚才转瞬即逝的画面给她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她还不知道如果不是潘欣宇护着她,她已经看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时空结界解除,光明之力与生命之力普照大地,刚才被天照大蛇毒血腐蚀的大地和植被快速恢复生机,不一会儿就恢复如初,天照大蛇巨大的尸体也被圣光完全净化掉,没有留下一点她存在过的痕迹。

“走吧,别发呆,如果这一次真的能行,你也有能力战胜这个怪物,前面应该就是幽冥死地了。”潘欣宇做完这一切,看见帕尔玛惊呆的样子,很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安慰地对她说道。

帕尔玛顺着潘欣宇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座距离她们大概五六公里的矮山印入她的眼帘,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却给帕尔玛一种很冷的感觉,这种冷不是身体上感觉的冷,而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同时她还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感觉自己就应该属于那里,就来自那里。